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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疫情防控期，剧场有人员限制，少卖了四分之一的票。”坐在他旁边的顾贺良本来在闭目养神，听他这么说，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这次差不多只有两千人。”

    顾贺良他们下了车后，径直进了演职人员化妆室。经纪人小温领着团队里的其他人早就到了，正在舞台上测试麦克风和灯光效果。

    “顾老板的车来了！”

    “别胡说！”肖云脑子一懵，立刻想起那天见到的黎煜，嘴巴一快，训斥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她见到女孩有些惊愕地看着她，忙解释道，“咱们作为后援会，这种话传出去影响多不好，是吧？”

    周贺昀望向窗外，感慨一声，“演出晚上七点开始，现在才下午两点。也就得亏五月份不算热。要不然万一有个中暑的，不好处理。”

    “唉，人家也想和卿卿面基，一定能得到很多有趣的嘻缘社内部八卦。青子家的大粉说顾老板恋爱了，也不知道真假……”

    就这么艰苦了一阵子，顾贺良看了他们二人的表演，总算点头同意带他们一起上专场。

    “嘿，瞧见有几个老熟人。”周贺昀笑眯眯地挥手向外打招呼，“瞅着真亲切。”

    虽然叫“顾贺良生日专场”，但也不能全是顾贺良和周贺昀俩人从头到尾讲两个小时。就算观众们乐意听，相声演员自己也受不了。所以在每次专场的时候，都会三四对相声演员换着来讲，既让大伙歇歇耳朵换换口味，演员也能缓一缓嗓子。

    北展剧场起初是一个露天剧场，1959年加顶改建成室内剧场。其内部的观演大厅是北京客容量最大的专业演出剧场。坐落在北京展览馆气势恢弘的俄罗斯风格建筑群内，厅堂典雅高大，拥有两千七百多的观众席。

    这消息应该不会是真的吧……

    因此演出之前，顾贺良只是允诺了这么一个机会，至于拿不拿得到，全看他们的表演效果。

    郭新亮他们那一对儿还好，跟着顾贺良走南闯北也说过很多次专场，经验丰富。但孟春扬和顾念这一对儿，别提俩人谁也没上过这么大的场子，连搭档也就才是不到一个月前的事儿，时常还有彼此搭不上话的时候。

    肖云目送女孩离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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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对，对，是我欠考虑了。”女孩讪笑一声，“那云云子你先忙着，我去那边看看易拉宝摆好了没。”

    几辆白车从众人面前经过，往剧场的演职人员停车场驶去。

    一起下车的，还有孟春扬和顾念，以及矮个子郭新亮和他的搭档。

    肯定不会的。

    剧场外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的重心立刻向外移去。剧场的保安不得不拉着警戒线挡在粉丝群面前，以免她们冲到街道上，再出现什么危险。

    顾贺良又重新闭上眼睛，“后援会那些都来了。”

    俩小孩头一次上专场，穿上顾贺良给他们专门定制得新大褂，高兴的不得了。尤其是孟春扬那个碎嘴子，巴不得拍两百张照片昭告全天下。

    用孟春扬的话说，这“不蒸馒头争口气”，硬是拉着顾念练了整整半个月，效果斐然。由顾念的班主任反馈，顾念上课睡觉被数学老师扔粉笔砸头的时候，站起来就是一句“我妈这脑袋是铜的呀”，实在不像话。

    “真好啊。”周贺昀往椅背后面靠了靠，眼神中充满了留恋，“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