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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鸣：“……”

    彭鸣慌了一下：“没信号？”

    “比你优秀的人……还真是挺难找的。不过，你按照你自己的心意来。”

    许凝摇头：“没有。我最近减肥。”

    “哎——”彭鸣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挂断。

    “王臣，晚上什么安排？”

    许凝听何少江提起工作，笑着说：“我跟叶师兄说过了。我暂时不想过去。比我优秀的人那么多，你们可以找找其他人看。”

    **

    “是。”

    秦危回了个“嗯”，没再说什么。

    两人点了五个菜，有点多。

    秦危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先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点了一支。

    王臣快速从记忆里调出自家老板今晚的安排，恭敬道：“您和赵总有个饭局。”

    “没胃口？”何少江见许凝没怎么动筷子，问了一句。

    大概是刚喝过咖啡，吃过蛋糕，嘴巴里还有点腻，许凝没什么胃口，看到一桌子精致的菜，也只是象征性地动动筷子。

    “谢谢。”被戴高帽子，许凝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是高兴的。不过，她已经决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只能对不起叶文俊了，她想，下次请他吃饭好了。

    这回王臣关上门走了。

    何少江看许凝是真没胃口，也没多要菜了。

    何少江倒是笑了一下，给许凝戴高帽子。

    另一边，环球日落餐厅里，许凝正在和何少江吃饭。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秦危开口了。

    “不是。挂了。”

    *

    「哪家餐厅？」

    **

    秦危一听，便说：“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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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臣说完，也没立马走，在那站了一会儿，直觉告诉他，老板还有话说。

    等一支烟抽完，缓过情绪来，才给彭鸣发信息。

    两人吃着饭，何少江开门见山：“其实今天找你，是叶文俊的意思。他想让我来说服你加入AL。”

    王臣买了午餐回来，问自家老板在哪吃。

    秦危扫了一眼王臣手上的午餐，淡淡道：“放那吧。”

    王臣也没多问，把午餐放下，刚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自家老板发话了。

    何少江一听，笑了笑：“都这么瘦了，还减肥啊？”

    许凝只是笑着点了下头。

    “晚上在环球日落订个位置。”

    他本来也不是打算过去找的。

    彭鸣立马回了过来：「你们公司附近那家，环球日落餐厅。不过，他们好像快吃完了。」

    难道要说第二遍？他可没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