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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许凝低头不说话了。

    秦危也不走，站窗口去。

    秦危看着他妈妈走过去跟奶奶说话，奶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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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从小就自己有想法。算了，我也不瞎操心了。”

    “不用了。我自己开过去就行。”

    许凝摇摇头：“没事。他要是看不到我，肯定会怪我的。”说完，许凝找了个地方坐。

    以前就是这样。

    许凝只好一个劲儿地安慰他。

    许凝接了，握在手心里，手心里瞬间暖了起来。

    秦妈妈：“……”

    “你找个地方休息吧，出来了我叫你。”秦危说。

    秦危正听着相声，王臣忽然进来找他。

    王臣递上秦危的手机：“叶总的电话，说让您务必接一下。”

    秦妈妈算是看出来了，秦危油盐不进。

    秦危听他妈妈松了口，这才真心实意地笑了，说：“您什么时候去医院？要不要我送您？”

    那时候，她不知道要怎么问秦危他跟老师说的那些话，和他保持距离，见了面也当作没看到。

    好在秦危爸爸疼人，倒也没让他妈妈受很多委屈。

    有一天，她来上学，被秦危逮住，问她：“哎，你怎么不理人？”

    手术室外有些冷，许凝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刚准备去泡杯热水暖暖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师妹，你要在这里等我啊。”叶文俊进手术室前，拉着许凝说。

    许凝没听清，问：“你、你是在跟我说吗？”

    秦危听完，拿起自己手机，接了电话。

    “刚进去。”许凝对秦危说。

    秦危顿了一下，随口说：“不是。”

    **

    许凝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秦危妈妈不是他奶奶挑的儿媳妇，他奶奶对他妈妈一直都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态度。

    “怎么了？”秦危以为是公司里的事。

    “怎么？”

    秦危递过来一杯热水。

    许凝坐那，想起一些往事。

    “嗯。我去跟你奶奶他们说一声就走了。”秦妈妈说着就要起身。

    秦危：“……”

    秦危不着调地说：“那不行。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是别祸害您的学生了。”

    “老板。”

    “呜呜呜呜，小危危，你快来医院看看我。我生病了。对了，我病历卡在你那吧？把我病历卡带上。”

    好一会儿，秦危才喃喃了一句。

    “那您路上慢点。”

    “他进去多久了？”

    阑尾炎手术，倒也不是什么大手术，但许凝知道叶文俊是真的害怕。

    秦危站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走开了。

    叶文俊一直都害怕来医院，以前有点毛病要去医院，也非要许凝陪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