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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旭呵呵了一下，又说：“这种人，估计走不长远的。”

    陈旭下班回来，听说这件事，十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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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危正好来工厂，刚才许凝跟着老师傅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比起王姗姗，她更在乎自己的设计到底怎么样了。

    老师傅自然不高兴。

    “今天的事，不要跟许凝说。”

    傍晚，老师傅不耐烦，赶走许凝，说要去吃饭了，许凝便在门口蹲着。

    正想着，耳边又想起老板的声音。

    以前就是。

    陈旭大概也得到了这个八卦，在微信上得意洋洋地说：「你看，我怎么说来着吧？」

    “再生气，多少面膜都白敷了。”

    “走吧。”秦危看了一会儿，让王臣开车。

    *

    巧的是，下午，Mona就告诉她，设计稿没问题了，让她去尽快找老师傅打样。

    许凝兴奋不已，立马去找老师傅。

    不会就不会，谁说一定要会呢？

    许凝附和了一下，但这个圈子里，多少嚣张跋扈的人，一样生存得很好，许凝早就习惯了。

    Mona点了头，一时竟然想不通，许凝到底是叶文俊看上的人还是秦危看上的人。

    Mona点头说好。

    Mona点头，说元旦的活动，本来是请了她来的。

    和她一起兼职的另一个女孩，嘴巴就特别甜，把人哄得高兴了，单子也多。

    “你们这个加急，那个加急，我就一双手，哪有时间啊。”这个老师傅是AL最厉害的师傅，做出来的鞋子，没人不称赞，关键是人家速度也快。

    秦危点了点头，把签好的文件给了Mona，然后对Mona说：“换人。把她所有活动撤了。”

    *

    许凝听着，叫陈旭消消气，说自己没事了。

    这……

    Mona一听，瞪大了眼睛。

    许凝没那么多时间了，只能求老师傅行行好。

    大学那会儿她在一家卖场兼职卖家电，只会记产品性能，人顾客说不要了，她也不多说几句好话，就把顾客放走了。

    许凝笑笑，也不多评价。

    老师傅怎么都不肯。

    但许凝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就是关于王姗姗的，说她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大佬，丢了好几个代言。

    “我们跟王姗姗是不是有其他合作？”

    不管是谁看上的，Mona都不会多嘴，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说换就换，还真不是违约金的问题，王姗姗背后那位也不好交代。

    其实许凝不太会说话，不会求人，不会哄人。

    秦危看出Mona的顾虑，说：“其他不用担心。我来处理。把许凝叫回来吧。别让她在那受气了。”

    许凝被Mona叫回来，也没去公司了，直接回家。

    秦危倒觉得许凝这样挺好。

    “当自己是谁啊。说踹就踹。不就是仗着自己背后有人吗？真把自己当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