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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到客厅，忍不住给许凝发了信息，问她睡了没。

    许凝看着秦危的侧影，咬着面包想，如果自己此时跟他说复合的事，他会不会答应？

    是王臣的电话。

    说完，秦危挂了电话。

    许凝摇头：“忘了。记起来再跟你说。”

    暮色中，许凝看着秦危的车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也许秦危对自己，早就过去了。

    秦危把许凝送到家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就离开了。

    “对了，刚才你要说什么？”

    几分钟过去，没收到她信息，估计是睡了。

    秦危也起身，刚准备去洗澡，发现沙发的缝隙里有根皮筋，他拿起来，收好，嘴角微微扬起。

    许凝顿了一下，还是犹豫了一下。

    结束回家已经是深夜。

    *

    在秦危的追问之下，许凝犹豫片刻后，准备问他。

    秦危去医院，确认孙茜没有问题，这才回家。

    孙茜有先天心脏病，暂时也没遇到合适的心脏，这丫头还特不惜命，三天两头进医院，要不是看在这丫头对自己有恩的份上，秦危才懒得管。

    许凝长吁一口气，转身往楼上去了。

    “嗯。”

    “什么？”秦危忽然紧张了一下，加了一下油门，“我马上过去。”

    而她，竟然真的生出一丝他想复合的希望了。

    是她贪心了。

    回家，看厨房里的碗筷整整齐齐摆放着，秦危又想到昨晚许凝在这里忙活的样子了。

    许凝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他，也许，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

    秦危想也没想，当着许凝的面接了。

    “秦危。”

    *

    他要的，不过是一个道歉。

    “嗯？”

    车子在高架上行驶，两人的心情都不错。

    订货会之前，为了订货会能有更好的成绩，市场部特意举办了一次答谢会，邀请各经销商来参加。说是答谢会，其实就是提前打探大家的意愿。

    秦危自己都有点累了。

    AL一年一度的秋冬新品发布会暨订货会在即，整个公司都加足马力。

    “如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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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头对许凝说：“我得去趟医院。我先送你回去。”

    就在许凝准备说的时候，秦危的手机响了。

    电话一接通，王臣在电话里说：“老板，孙小姐进医院了。”

    是谁，让他这么紧张呢？

    “怎么了？”

    “哦，好。”许凝从来没见秦危这么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