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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秦危点头，犹疑片刻，还是问Mona：“许凝呢？”

    本来是六个月的试用期，四个月的时候，许凝就转正了。

    许凝拎着四杯奶茶过去，在总裁办门口，遇到秦危。

    “走了？”秦危笑了一声，说了声“谢谢”走开了。

    出了会场，许凝不知道要去哪里，便打算自己去吃个夜宵。

    总的来说，答谢会效果不错。

    买奶茶的时候，何少江和叶文俊正好路过，许凝便顺便请了他们。

    “秦总。”

    可是这会儿，会场里冷清下来，他整个人也像烫热的火钳往水里一放，冷却下来。

    秦危却没有答话。

    于是，这天，许凝请大家喝奶茶。

    许凝一个人坐角落里，直到答谢会开始，为了这才答谢会，其他部门还准备了节目。

    秦危到后台逛了一圈，不见许凝，倒是遇到Mona。

    许凝想，还是她不够优秀啊。

    许凝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还没想好吃什么。

    他实在搞不懂，许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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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危危，你不走？”叶文俊问。

    他一直挺忙的，自己家里的事，叶文俊的事，其实忙起来也就不会多想，比如，许凝为什么突然又对他冷冷淡淡。

    转正还是值得庆祝的。

    *

    他打开手机，想找许凝，最终还是放下。

    节目也可圈可点。

    答谢会预计十点结束，许凝提前跟Mona说了一声便离场了。

    Mona道：“她跟我说有点不舒服，提前走了。”

    秦危站在暮色中，一口浊气堆在胸口，想排排不出去。

    她不想叫任何人，只想自己去。

    奶茶到了以后，许凝叫上鹿潇，下去帮忙拿奶茶，拿了奶茶上来，分了以后，发现叶文俊和何少江不在这幢楼，她便拿过去，正好，顺便把梁荀和陈旭的拿过去。

    因为许凝元旦的表现，许凝的试用期提前结束。

    而另一边，同样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还有秦危。

    *

    H市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春天的夜晚，让人想起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一旦冷却下来，整个人就有点空虚，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个人走在午夜空旷的街道上，暖风吹在脸上，倒也挺舒服。

    四月的风，有点暖意了。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秦危掐了烟，看看还在清场的工作人员，似乎一直不敢过来打扰他，便起了身。

    秦危正要出去。

    “哎，你去哪？”叶文俊看秦危不是往出口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