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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倒了水便准备退出。

    秦危开了一天的会，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休息。

    “谢谢。”秦危接过水，喝了一口，问助理，“王臣什么时候到？”

    秦危搭了下额头，无奈地说：“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这么一想，许凝忽然冲动起来，她打开通讯录，找到了王臣的电话，拨了过去。

    许凝并不想去问个究竟，比如，不爱她为什么要生她，但她也不愿意面对她的父亲，不愿意去揭开那个伤疤。

    “行。不错。”他肯定了一句。

    许凝看着秦危一脸惊讶，笑了：“秦危。”

    “许凝。”

    许凝手搭着行李箱，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看着秦危，笑着。

    王臣也难得笑了一下：“您教得好。”

    她从来没发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让她感到安宁。

    许凝一边走，一边脑海里闪过秦危的影子。

    “王助理一个小时前已经下飞机了，应该快到了。”

    他慢慢走到秦危身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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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

    秦危喝了口茶，这才起身。

    秦危看看王臣，踹了王臣一下：“你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这么瞒得住？”

    虽然秦危发了行程给她，但他的行程常常变动，许凝还是问了一句。

    说完，王臣拿着东西先出去。

    秦危“嗯”了一声。

    秦危没回头，坐那里：“来了。”

    永远。

    许凝站在门口，看着秦危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这趟出差，秦危让王臣现在国内帮他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带了另一个助理过来。

    “您要休息一下吗？”王臣汇报完工作，问了一句。

    “王——”

    “一切顺利。”

    助理给他倒水：“秦总。”

    “对了——许凝？”秦危起身后，刚想跟王臣交待事情，转头看到许凝，满脸惊讶。

    整理完，他站在一边。

    她只想好好地过完余生。

    王臣弯腰，整理桌上的东西。

    许凝放开行李箱，朝着秦危走去，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抱了起来。

    “行。”

    她走到门口，看到了王臣。

    如果这时候他在就好了。

    她听秦危和王臣说着话，秦危问，王臣答。

    “路上顺利吗？”

    “王助理，我能问一下秦危今明两天的安排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