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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她的物理怎么都上不去，有一天，隔壁班的物理课代表好心教许凝，被秦危碰到，秦危当初掀翻了一个椅子。

    这个培训是淘汰制的。

    “乘凉。”

    打那以后，是再也没人敢教许凝了。

    想到这些，许凝不由地笑了。

    *

    “好。”

    秦危闷声说：“你说呢？”

    有人在乎，总是好的。

    “秦危，你什么时候过来？”

    “没事没事。至少我们在一个时区上了。”许凝说。

    于是，许凝硬着头皮把理科啃了下来。

    “咳咳。”许凝呛了一下。

    她怎么知道？

    许凝后知后觉，等到第二天早上喝咖啡时才明白秦危为什么乘凉……

    许凝：“……”

    见他没睡，许凝又一个电话打过去。

    这次是真的挂了电话。

    想到这里，许凝不由地笑了。

    秦危根本笑不出来，但也无可奈何。

    那还能是什么？

    “你乖点，早点睡。”秦危说。

    现在要是跟秦危说打退堂鼓，估计他能气得掀桌子。

    许凝知道他在气为什么老外把时间排得这么不凑巧。

    可是许凝是快乐的。

    “嗯。我睡了。你也别……太晚了。”

    两人对了一下时间表，怎么都对不出一个合适的时间，气得秦危直接合上电脑。

    许凝看他那副样子，笑得不行，可实在也没办法。

    家里人不在乎她，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成绩。

    “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怎么还没睡？”许凝看看时间，国内已经不早了。

    秦危脾气大起来是真的大。

    “加班？”

    W：「？」

    “月中，月中有个会，到时候正好过去，但不一定有时间。”

    他比老师还严厉。

    “不是。”

    培训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到了秦危来出差的日子。

    大冬天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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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这么在乎她。

    许凝的培训排得越来越满。

    “嗯？”许凝不解。

    她没忍住，拿起枕头边的手机，问秦危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