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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有几分你的作风。”林总简短地评价了一句，忽然话锋一转，“《千金》购入九州后，项目的负责人是你？”

    “我并不这么认为。”在关键的事项上，顾瑾年一向分毫不让，“与之相对的，九州会在合约上增设阶梯式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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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夏比她还疑惑地摇了摇头，“除了时间地点，我可一个字都没跟他说过。”

    明明顾瑾年走进来的这几分钟内，他们交流的，不过是几句不痛不痒的寒暄。

    “……这几年小说的改编剧越吵越火。”林总扫了裴越一眼，“用三年前的合约定价，似乎不太合适。”

    顾瑾年自觉拉开寂夏身边的座位，“这也在我的规划外。”

    顾瑾年在他急促的语气中笑了一声，少见地打断他，

    林总倒是对她们这段小插曲并没怎么关注，他停顿了一会，没头没尾地道，

    顾瑾年望了林总一眼，似乎不自觉地扣了两下桌案，寂夏想了想，在界面上新建了个文档，把自己的电脑推给了他。

    裴越视线朝寂夏偏了偏，“新程可从未向九州……”

    “早前就听说九州内容线易了主，倒没想到他们还能请得到你。“

    “决策权在我。”顾瑾年道，“但改编方向和具体方案，都会按之前提到的，由寂小姐主导。”

    寂夏在一旁短暂地走了会神，她没想到之前还斩钉截铁的林总，会这么快就把话题引到交易层面。

    林总目光在寂夏和顾瑾年身上游离了两圈，忽然笑了，

    “是么？”顾瑾年一抬眉毛，“那我一会可要好好问问。”

    “也难怪小姑娘之前对自己的领导赞不绝口。”

    林总皱了皱眉，“你对新程的合约很了解。”

    顾瑾年道了声谢。

    “我也没有说过，获知的途径是九州。”

    “基于九州的用户基础，我们以千万为单位，点击率每跃进一千万，分成增加百分之三。”他在键盘上敲了两下，抬手将手上电脑转了个方向，

    裴越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冷着声音质问顾瑾年，“顾先生手伸得很长。”

    “原来是你。”

    “买断金额不会变。”顾瑾年答得也很快，“授权时限可以，但范围要包含网络版权。”

    他说着偏头朝身边看了一眼，“知情的时候，我的意外估计不比您少。”

    这陌生的概念让林总一时陷入了沉默。

    偷瓜的猹终于忍不住凑近了寂夏，附耳问了一句，

    “虽然我也有准备。”顾瑾年这会儿倒是笑了一声，“但这个，完全是她个人成果。”

    第37章 尾声

    “你来之前和你领导对过思路？”

    林总伸手指了指手机屏，问，“这是你的手笔？”

    “你多虑了。”顾瑾年没理会他话里的讽刺，“项目书能传到我手上，看得出新程融资的决心不小。”

    寂夏在裴越不解的目光里低头笑了一声，没说话。

    他用的是肯定句。

    “买断按之前新程合约的两倍，授权时限五年，不包含衍生权。”

    我的，策划。

    林总视线锁在屏幕上那几个数字上，

    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最先发声的还是之前始终咄咄逼人的林总，他语气里有几分叙旧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向二位证实。”抑扬顿挫的间隔里，他分神了片刻，腾出一只手轻轻搭在寂夏的肩膀上，

    她也不清楚顾瑾年哪里来的这种神机妙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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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觉着，比起一成不变的版权费，保底分账，会有更大的利润空间么？”

    “我的策划，在今天会议上所说的一切提案，都代表九州的最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