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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这次投决会顾总也要出席的，但不知道是谁说顾总出差太忙，在国外也不方便，就临时调整了参会人。”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我们就安心等顾总回来吧。”

    影视项目的相关报价都是以万为单位的，以现在业内的行情，就算是十一二集的网剧，要做出精品来，五千万的成本也决下不来。且不说《千金》这种量级的IP，粉丝根本不可能接受它被做成一个小成本的网剧，更何况《千金》题材特殊，这种末世软科幻题材作品，后期特效都是按帧收费，费用可想而知。

    “是啊，顾总那么强。”肖扬也在一旁劝她道，“说不定我们气得要命，最后都是杞人忧天。”

    ——事情我知道了，不用担心。

    寂夏心里徒然一紧，“我们没过？”

    “怎么了？”

    “但据说是出于题材风险性的顾虑，通过决议的项目预算，还不足五千。”

    “估计顾总回来就会有转机了。”

    “真假不保证，但我倒是听说，”作为常年走在八卦第一线的公司员工，宋明冉从电脑屏幕前移开视线，道，

    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

    来自顾瑾年。

    “不，我们过了。”出乎意料的，楚薪否认了寂夏的坏预感，但她并不好看的脸色，看起来明显和这个尽如人意的结果格格不入。楚薪伸手把杯子放在桌上，没让这个悬念持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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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薪明显也是一样的想法，

    “不方便？”寂夏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咽下这口气，“他们是哪里来的土著人，学不会拨视频电话吗？”

    像是响应肖扬的猜想一样，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同轨的消息提示音。

    肖扬快速读完那几条消息，在抬起头时神色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他对寂夏一扬眉，

    “这件事顾总知情吗？”

    “我们部门要重组？公司要缩水裁员？”

    这个投决结果简直像是个笑话。

    大概是没想到她敢在公司就这样直抒胸臆，宋明冉吓了一跳，投决会的参会人都是九州举足轻重的人物，最低级别也要是工龄十年以上的总监级，这种话要是不小心被传了上去，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还是我来说吧。”见话题的方向越来越偏航，楚薪主动接过话茬，她端着刚接好的咖啡叹了口气，

    ——你们做得很好。

    楚薪明显也松了口气，

    寂夏见肖扬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忧心仲仲地猜测道，

    宋明冉下意识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心朝寂夏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能是结果的走向实在超乎她的预料，寂夏没忍住将心里的第一个念头，直接问出了口，

    “你早上没来的时候，高层已经批示了关于《千金》的投决结果。”

    这个数字就离谱。

    寂夏环视了一圈，在部门同事脸上找见了相似的凝重，忍不住问，

    谁愿意拿自己的仕途做代价，来出口气。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他们那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工作群里多了几条消息。

    “寂夏，我理解你的感受。”她从抽屉里摸出一包宁神茶，递给寂夏，“但事情到这个层面，已经不是我们职位能解决的事了。”

    楚薪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很快回来。

    找借口能不能也用点心。

    办公室的氛围似乎不同以往。

    宋明冉在楚薪的话里点点头，她宽慰般地拍了拍寂夏，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她，连往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肖扬，此刻都是一副被人抢走了年终奖的丧气样，他抬起头看了寂夏一眼，临开口前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