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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自己看着发展起来的公司，到底是有感情的吧。可惜了。”闻老端起杯子沉默了一会，突然看了顾瑾年一眼，

    顾母听他兴致缺缺的语气，忍不住叹口气，

    顾瑾年沉默了一会。

    “这种事也不见你着急。”

    “奉阳的老同学，在给朋友家的孩子介绍对象。”

    “但就我听说九州近期的动向里，他们似乎还想在翻拍剧上投入大量成本，在政策管控这么严格的趋势下，市场风向很快会变。这样抱令守律，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是吗？”

    好像他正在与某些既定的轨迹，失之交臂。

    “我的一个老同学是九州的董事，想借这次风口推行改制，却被架空了实权，前天他打电话来，还想托我帮帮忙。”

    “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九州有几个老家伙我之前没少接触，又保守又顽固，越是失败过的地方越喜欢挑战。”闻老叹了口气，

    临近端午的晚上，他加班回家，隔着一道虚掩的房门，听见母亲在房间内打电话，他在门外停步，却怎么也听不清对话的内容。

    “就是那个文名是标点符号的那一篇？”半场赛事刚过，见傅博宇点了头，顾瑾年站在球场边的遮阳伞下道，

    “毕竟是资本出身，政策解读的能力毕竟弱一些。”闻商连在一旁附议了他的观点，“我这边也听说不少资历深的演员，手里拖着和九州的影视合约不想签。”

    顾瑾年没有追问的打算，只道，

    就好像……

    他权衡了须臾，到底拒绝了闻老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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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记忆中被封存得格外清澈。

    “瑾年啊，这么多年你的能力一直是有目共睹，如今K&J也算稳定，要是让你去九州内部，你觉着改制的事，可行吗？”

    闻老对这个答复倒没有多执着，毕竟也没有哪个公司，能够长盛不衰。但不知怎的，说出那个答复后的顾瑾年，倒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顾瑾年笑了一声，

    “可别答应。”闻商连神色戏谑地望向顾瑾年，“老爷子肯定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等着在这给你挖坑呢。”

    “九州树大根深，一时的亏损倒不是问题。”他往闻老的茶盏了添了新茶，茶台上水声正沸，虽然是猜测，但顾瑾年说得很笃定，

    “微博上最近有个值得关注的项目。”隔着球网跟他对望的男人将棒球帽调转了个方向，做了个收球的动作，

    “千里之堤。希望九州不会因小失大。”

    “最近这半个月，已经有两次快冲上热搜，普遍这种情况，就是要火的架势。”

    —

    “有人推荐过，但这个作者似乎并没有出售版权的意向。”

    “想法不错。”闻商连在手机上回了条消息，没抬头，“但九州这种体量的公司，做起来异想天开。”

    “这也不是着急就会有结果的事。”

    “我什么风格？”顾瑾年懒洋洋地反问了一句，“我听说早几年前就有人联系过这位作者，开的价格不低，但对方没有同意。”

    事情的难度不是决定他答复的必要因素，但要满足推进改制的预期成果，他至少需要一个团队。但至少目前，K&J没有他心目中合适的人选。

    他这么说着，脑海中却不期然划过某次雪夜，某双雪夜中黑白分明的眼睛。

    顾瑾年笑笑，

    “知难而退可不像你的风格。”

    傅博宇扬了下眉梢，

    顾瑾年去厨房端了杯热牛奶，敲门进屋的时候，顾母已经挂了电话，见他进来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