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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师的眉头皱了起来：“情况严重吗？”

    成岩接过卷子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她有些委婉地问我：“最近是不是想别的事情了？”

    “我最近要和她一起参加数学竞赛，走得近…是在讨论题目。”

    “孙老师，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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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竞赛？”

    “知道了。”

    孙老师好像误会了什么：“你这个形象条件，有追求者很正常，你这个年纪谈恋爱也很正常啊，我没那么古板的，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学习。”

    不愧是班主任，果然洞悉班里的一切情况。

    我坦白道：“我爸的身体出了点问题，他这几天在住院。”

    “工作的时候累倒了，不是很严重的病。”

    当医生出现这种情况是难免的，但我也的确是第一次看到病倒的老爸，所以有些无所适从。月考成绩出来后的第二天，孙老师通知我们要换座位了。

    “嗯。”

    这是事实，我无可辩解。

    我们班从来没排过双人座的座位，大家好像都很兴奋。我站在队伍的最前端，邵远东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撞了撞我的胳膊，笑得一脸暧昧：“我看哪个妹子能拔得头筹。”

    “你要跟女生坐吗？”他又问了一遍。

    过了一会，成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她仍旧低着头：“这次理综好像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

    孙老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周老师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要跟女生坐吗？”

    我嗯了一声。

    她单刀直入地说：“我感觉你最近跟顾晓瑜走得有点近，真谈恋爱了？”

    “这一次的月考，数学和理综单科成绩排名第一的都是成岩，你是第二。”孙老师抬起头来，笑盈盈的。

    我一瞬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我说话。

    其实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咳嗽了一声，接着我感觉到我的后腰被轻轻抵了一下。我转过头，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支圆珠笔。

    “不过这次只是我的一次尝试，我们先这么排，以后会视情况再变。”孙老师拍了下手，“好了，大家把桌子两两靠在一起，然后去外面排队，按照月考成绩的名次排。”

    可惜孙老师不知道我并不喜欢女生，不然她肯定不会产生这样的误解。

    “是这样的，这一次换座位，我们就不一列一列地轮过去了，这次按照月考名次，自己挑选座位。比如江暮平这次是咱们班的第一，那他就第一个选位置，依次往后推。”孙老师笑了笑，“而且这次要把单人座变成双人座。”

    “你最近自习的时候好像经常发呆。”

    既然不是因为恋爱，但发呆总有理由，略过顾晓瑜这茬，孙老师又问我：“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吗？感觉你总是心不在焉的。”

    他讲话的时候我微微偏过头，余光正巧瞥到了站在我身后的成岩，成岩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孙老师低头看着成绩单，问我：“这次月考的各科成绩你都知道了吧？”

    整个教室都是窃窃私语声。

    “您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