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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咬一样的吻，形似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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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子闻言立刻抱好乐器离开。

    曾玄脸色微变，“大人过来，为何无人通报？”

    一众女子皆停了下。

    “公子说，大人您想做什么便去做，只一样，以后莫要再来烦他。”

    “回大人，公子今日一直都在，午后曾过来找您，但是见贵客在，遂又离开了。”

    “下去。”

    “唔……”唇间血腥味儿散开，曾玄几欲站不稳，下意识攥紧男人的衣襟，但是这细小的动作招来男人的更大的反应，他掐住曾玄的腰，手指如铁扣一般捏得曾玄险些痛呼出声。

    曾玄将要起身，那男子却看向一旁，“是她们下去。”

    曾玄二十又六，出身寒门，若非有前霄阳府知府提携，怕是这辈子都出不了头。

    曾玄好像万事万物不入耳，他一身青衫，往院中一跪，“大人，请责罚。”

    曾玄眸中闪过一丝犹疑，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他坐直躬身，长长一礼，“自当鞍前马后。”

    霄阳府知府宋榷年方二十又一，虽才及冠，但他身世复杂，承蒙皇帝怜惜，破例让其子承父职，执掌霄阳府知府一职。

    男子继续道，“我虽将诸事交予你，但未曾说过不会收回，曾玄，这些权势已经喂不饱你了，是么？”

    眼看宋榷日日饮酒作乐，不理常务，曾玄一力撑起霄阳府，在外人眼中，他除了身世卑弱，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宋榷……”曾玄攥紧拳头。

    “曾玄，当个人上人就那么好么？”男人粗鲁地抹了一把曾玄的眼角，却叫那处红肿起来。

    “曾玄。”男人忽然伸手将他拽起，一把扯到石桌旁，扣住对方的下巴吻上去。

    说起来，遑论大梁，这在前朝都是未曾有过的事情。

    可是却鲜有人知道，曾玄与宋榷并非表面上官与下属的关系。

    而这宋榷却安于享乐，诸事皆弃，将霄阳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推给同知曾玄。

    那人立刻跪下，“大人恕罪，是公子不让奴才禀报，他离开时只说叫奴才转告您一句话。”

    天色已黑，苍穹之上只有点点星光闪烁，院中却灯火通明，歌姬美婢十数人，个个怀中琵琶、箜篌，靡靡之音漾在人心尖，像是饮了酒一样脚下虚浮……只是满院芬芳中，独有一玄衣男子阖着眸靠着石桌似睡非睡。

    那玄衣男子肩头一动，眸子睁开，直直看向跪在地上的曾玄，“将人赶走，那谁来舞？”

    待她们离开，院中陡然安静下来，曾玄还跪在地上，脊背挺直。

    “什么话？”

    “大人，您去哪儿？”那人还跪着，就见曾玄往主院去。奴才有心拦着，却被曾玄推开，一众人都不敢对曾玄动手，未有多久，他便顺畅地进入主院。

    “大人，我……”

    曾玄脸色微变。

    “所以你就选择做了人家的狗？”男人起身，走到曾玄面前。

    他说这话时，半倚着石桌的男子动都未动。院中妙音绕梁，美人袅娜渐起舞，月下清影撩人，曾玄眸子掠过众女，开口，“下去。”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直到将人送出去，已是烛火影影绰绰，府中静谧只能隐隐听见丝丝缕缕的箜篌妙音。

    曾玄终于开口，“大人，那人已然盯上宋府，应与不应，无非两个结果。”

    终于，曾玄不再挣动，眼尾的红意像是打翻了胭脂盒，晕染得鬓侧也通红一片。

    贵客点头, “那就对了, 我此次来, 说起来与这人还有些牵连，曾大人也知, 我家主子素来不争不抢，可我等做奴才的可不能惫懒，当是主子有命全力相赴，这一次怕是要麻烦曾大人一次了。”

    “大人今日在府？”曾玄招来一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