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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什么眼神，这事不还是那时候你说过的吗？”柏砚给二人倒了茶，又道，“方才我进宫时看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什么？”

    第53章 暧昧   不怕被雷劈啊？

    柏砚安抚道，“无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他以为怀淳是内疚他受伤，便反过来宽慰他。

    直到走出宫城，柏砚都还神思不属，他心里想着事，一时不甚踩空，险些摔倒。

    怀淳觑着他的神色，“你二人不是没做过吗？只要一日不表明心意，那你就一日是允太师眼里的乘龙快婿。”

    “我本意是想派人护着你，但是……中间出了些岔子。”怀淳手指搭在膝盖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捻，

    萧九秦坐直时要比柏砚高出寸许，尤其柏砚蜷坐时，二人像是一个大猫睨着他的懒兔子。

    怀淳抬了抬眸子，“只断给萧九秦一个人？”

    柏砚虽心里有了些底，但是说出来时他还是脑子一疼，果然是她。

    “不是。”萧九秦作势又要亲他，被柏砚挡过去，“你慢着，大半天发什么情？”

    萧侯爷自知说不出来这么腻歪的话，索性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将人一捞，直接送进马车。

    柏砚捻了一点嗅了嗅，“这谢蓟草不干净，而且大梁将此物禁止大量贩卖，那一个小太监如何能拿的到这么多，而且还能带进宫？”

    “她应当是没发现你，否则今日你怕是难以脱身。”怀淳说这话时带着些看热闹的架势，柏砚瞪了他一眼，“幸灾乐祸也莫要这样明显，否则哪日你倒霉时我也这样笑话你。”

    被柏砚避开了, 萧九秦有些不愉，但看着柏砚明显心里藏着事的模样他也没多说。

    “不可能。”柏砚打断他，“我是断袖。”

    柏砚拍掉萧九秦企图圈紧他手背的那双大手，眯眼，“老实点。”

    “允栖音。”

    “怎么能是幸灾乐祸？”怀淳往宫外某个方向指了指，“倘有一日你成了允太师的东床快婿……”

    怀淳看上去也不欲多说，他捡了另一个事告诉柏砚，“你不在郢都的那几日宫里出了一桩事，一个御膳房的一个小太监偷偷往陛下的膳食里放了药。”

    萧九秦不说话，他怎么说，我不放心你，怕你进去之后就不出来？

    “我府上的车……”柏砚犹自挣扎。

    “柏砚。”

    “是我压下来的。”怀淳往周围看了看，低声，“你可知放进去的药是什么吗？”

    “所以这才是最让人疑惑之处。”怀淳日日伺候在皇帝身边，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柏砚说到这儿，怀淳都怔了下。

    柏砚一愣：“这事为何我一点风声都未听到？”

    一只手捞住他，柏砚抬头，“你怎么还在这儿？”

    柏砚被他啃了一口，气得睁大眼，“你属狗的吗？！”

    柏砚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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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柏砚微动了动。

    萧九秦按住他狠狠亲了一口，“被我赶走了。”

    马车慢悠悠上路，萧九秦往柏砚怀里塞了个手炉, 一股暖烘烘的热气顷刻间将他的双手裹了个严实。

    “谢蓟草。”怀淳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里边包着一点药粉子，他指着那物说，“这本为北疆特有的东西，最多被药商购买一些当药引子，但是从那小太监屋内翻出来了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包。”

    那会儿亭中有煮茶的小炉倒不觉得冷, 但几杯茶水下肚，他走出宫门外的这一截，生生灌了一肚子的冷风, 额头偶尔针扎似的疼那么几下，慢慢还严重起来。

    “尤其，那允栖音很喜欢你。”

    不过好在现在他权势正盛，不动声色地处理掉一个小太监不算难事，只是此事不能不查，柏砚懂他的隐忧，想了想建议他，“严查宫城守卫和分派小太监的总管，我若记得不错，半年前御膳房死了一个小太监，涉事的这个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偷偷安插/进来的。”

    “不舒服？”萧九秦大手贴在柏砚额头，离开时还轻轻摩挲了下，柏砚毫无所觉, 顺着他的话点头，“有些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