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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柏砚咳得差点厥过去,萧九秦没想到柏砚反应这么大,忙扔了书替他顺着背。
柏砚根本没有睡着。
床榻并不宽敞,二人几乎只距寸许,萧九秦开口时潮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好几次他险些维持不住呼吸声,想偏过头问问萧九秦,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息,萧叔在吗?”柏砚没那大脸和月息去问,也故意不去看萧九秦,索性从头到尾装作诸事不知的模样。
“我来。”月息还没反应过来,萧九秦就从月息手里接过,自然地催促柏砚伸手。
柏砚他丝毫不在乎自己被怎么说,只是不想自己累得平津侯被恶意揣测,也是那时,萧九秦知道柏砚并不如表面这样看起来温驯可欺。
他还记得柏砚按住他,眸子沉凝,“你何必与这等人打架,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么?”
分明是柏府,但是一整个早上,萧九秦将柏府的下人指使得脚不沾地。
————
柏砚:“……”我怀疑你有病。
直到,那一个纯洁至极的吻烙在他下颌。
黑暗中,柏砚忽然睁开眼。他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告诫自己,良久,在萧九秦的呼吸声平稳后,几不可闻地偏过头,看向黑暗中的那个人。
萧九秦静静地看着,烛火终于抵不住夜色,最后一点蜡烛燃尽,屋内一片漆黑。
柏砚一动不动,呼吸都未乱一下。
“萧叔今日一大早出城了,带了两个人,说是自东边来了一队行商,有治伤良药。”月息说完拿了一件崭新的衣裳,作势要伺候柏砚穿上。
“你……”好不容易缓过气,柏砚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处,一时上不去下不来。
萧九秦抱着一个花盆,额头细细密密的汗做不得假,柏砚忍了忍,还是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扔给他,“花盆放下,擦汗。”
柏砚正想开口,却被萧九秦堵回去,那家伙一手拿着书,一手挠了挠下巴,“她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姘头。”
终于,柏砚在萧九秦无数次故意“经过”他面前时将人喊住,“萧九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柏砚唇动了动,还是咽下去,罢了,这人的厚脸皮他已经见识到了。
月息:“……”这是什么情况?!
柏砚迷迷瞪瞪的净了面,萧九秦靠着门框看他,月息几次进来都有意无意地往萧九秦那儿瞟,柏砚只觉牙疼。他真不知道萧九秦这家伙到底给月息说了什么。
萧九秦翻了个身,侧身看着柏砚的半张脸。从前有人指着柏砚笑话他长得像女子,结果被萧九秦压着揍了一顿,后来又有人说柏砚是平津侯养的外室生的孩子,自然还是被萧九秦揍了个半死。
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翌日,柏砚醒来时,萧九秦已经打完了一套拳。
柏砚慢慢坐起来,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萧九秦再和柏砚问起这事时,柏砚看起来毫不在意,“不给他点教训,下次闹到萧叔面前不好看。至于出手的事情,你与我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你是替我教训他,我则是替萧叔。”
“柏砚,你真的睡着了吗?”萧九秦枕着小臂,专注地盯着柏砚的侧脸。
陡然暗下来的瞬间,萧九秦忽然起身,猛地凑过去,轻轻在柏砚下颌烙下一个吻。
待萧九秦被劝好,柏砚消失了好一会儿。后来他才从别人口中知道,柏砚花了点银子叫了几个闲汉将那人一顿好打,扔到了猪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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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听着。”萧九秦也就是调侃,他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及柏砚的感受,哪里会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分明被骂的是他,柏砚却好像全然不在意。
从前尚存一丝理智,但是现在,大概是陷进去连想逃开的欲望都没有了。
萧九秦又翻了一页书,“问了。”
“柏砚。”萧九秦忽然喊了一声。
“还未用早膳,不急。”萧九秦脸皮厚是常事,柏砚咬牙,“那你方才就这么大剌剌的出去了,月息没问?”
五年说短不短,二人重新这样躺在一张床榻上,除了萧九秦辗转反侧,也还有柏砚。
看起来是刚沐浴后,发丝上还滴着水,他也不擦,就坐在床榻边一页一页的翻书。
柏砚想,我应当是真的陷进去了。
“睡吧。”萧九秦背过身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