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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到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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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也听出来了他的维护之意：“从前都是你护着他？”

    “再说……”他的眼睛转了转，慢悠悠地笑，“万一我留下了，真让圣上剥皮拆骨了呢？”

    旧朝官场没落复杂，派系众多，按宁无决这脾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连现在，你都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一丝的开脱之意，他委婉地提示宁无决的作用，令你不去追究这一桩旧事。

    “不然呢？”他这次看回了你“臣做俘虏难道还有瘾头不成。”

    第11章

    “……”

    23

    他是这样说的。

    说着，扬长而去。

    你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宁无决一直是这样？”

    “跑马，”你盯着窗外低语，“还想去吗？”

    你不想在这儿提到顾瑢，也不愿再去清算那些往事。你打从一见面就没算清楚，到了那雪夜也追不上，至今还纠缠不脱。

    他眯起了眼睛，淡淡道：“那倒也不用了。”

    “王八新娘赋。”

    “臣的确是嫁了一只东海老王八。”

    你随口竟想起这么个理由。

    可你见他有些恼火的背影，不知不觉竟笑了一声。

    没错，他想记得的，一字一句都不掉，他不想记得的，又什么都记不得。

    “嗯，他有些……不会看眼色。”江疑道，“他兵法计谋并无差池，只是不善解人意。”

    他笑了笑，似乎已经将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你以前曾经报复似的想过，若江疑知道自己曾经有机会留下顾瑢的性命，也许会悔不当初。

    “我要去跑马，你随我一起。”你撇过头去。“就当为了当年那个……”

    只要多留下一日，哪怕一个时辰，也许今时今日就不再是这般情境。

    你们就这样一路到了茂地,你借口路途疲乏，拒绝了茂王为你准备的奢靡宴席。

    江疑淡淡道：“物尽其用罢了。”

    江疑并不打算同你拌嘴，眼神儿飘出帘外，你读不出他神色的含义。

    “哪怕他早就跟你决裂了，见都不愿见你？”你轻哼一声，“你惦记着的人可真多。”

    “正是，”他看人上，总是眼光同你近似，“他品行端正，是罕见的帅才。”

    你心烦意乱。

    惹他发怒的事情其实总是那些，他已经接近而立，却仍是当年的脾气。你撕下他面具的一角，便瞧见他的生命力仍是那样顽强，顾瑢的死令他沉寂，却没能将他摧折。

    可江疑这个人，总得有哪一刻，哪一段儿，是属于你的。

    你便忍不住撇过头去，忽得说：“他劫你，你便跟着走了。”

    他却问：“什么跑马？”

    可你非要他记着。

    你“嗯”了一声：“倒也无妨。”

    可你现在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