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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笑便停了下来。

    “需要臣将俞王召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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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得竟逼出三个字来：“……萧、元、骐。”

    暗卫又禀告了些许朝中大臣的动向，他退下后，你有些疲惫、又有些无端恼火，独自倒在软塌上。

    眼下你不能人道，来日未必就不能生一个，待到把这群兄弟逐个灭了，你再生个大胖小子继承江山，也并无不可。

    暗卫应了声是，又道：“江丞相数次去看望顾清川，并不避人，只是考核功课。”

    你摇了摇头。

    你倒也不奇怪，俞地处南，江疑身上的药总要有个来处。

    “暂且不必。”

    “知道了，再探。”你说。

    喉咙嘶哑艰涩，声音却熟悉。

    竟查到了你的兄弟俞王头上。

    你皱眉问：“俞王送来的公子是哪个？”

    哑巴丞相恶狠狠地瞪着你。

    你见他这样慌张，便又欺身上去欺负哑巴。

    忙换了个袖子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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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摸去他的内院，隔窗见他正在灯下做什么手艺活儿，他松松垮垮着一身旧袍，头发扎得老高，挽着衣袖，蹙眉凝神，仿佛已在那灯下坐了许久。

    “藏什么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在相府周围增派了许多人，府内倒一如既往冷清，他近来难得清闲，并没有在书房公务。

    连靴都懒得脱。

    一只手就能制住他，另一只手伸去他松松垮垮的衣袍里摸。

    你按了按额角，说让他看吧。

    不大对。

    你傍晚去相府寻江疑。

    掳一个江疑回去有什么用？难道让他证明你其实龙精虎猛？

    你被自己诡异的想法逗笑了，却又追问了一句：“俞王有什么异常？”

    “三公子苒，”暗卫道，“素日规矩在俞地算不得受宠，也算不得冷落。”

    摸出一把扇子、一个荷包来。

    暗卫迟疑了片刻，道：“算不得什么异常，但俞王有一门客，佩剑蒙面，体弱多病，近来俞王为他四处延请名医。”

    ——俞王或许就是这般想的。

    这才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硬咕隆咚的东西。

    引得你一个激灵。

    他果然浑身一震，匆忙将桌上东西一拢，藏进袖里。

    看来你不能人道的说法，并不是能唬住所有人。

    你原本是有些烦扰，瞧见他神色，又恶从心头起，蹑手蹑脚绕进他房里去，猛地吓她一条。

    你摸得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