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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的白天比起夜晚又是一番别样的景色。

    “你不要不尊重人家！”米一柠瞪他一眼。

    “……”

    米一柠看得一怔一怔的，一不小心，西瓜从手臂中滑落，落在地上，啪地一声炸开，摔出来十几瓣，四下散落。

    席纵便把瓜递给了她，手掌在下面托着。

    米一柠半眯着眼睛，扒着席纵的肩膀四下远眺，突然被远处一闪而过的牌子吸引了目光，连忙拍席纵：“停停停停停，那是什么啊？”

    “会挑么？”

    “哎？”米一柠蹲下来，“就是说我们随便拿，然后凭感觉付钱了？这里住的是僧人吗？”

    席纵半蹲下，裤兜里掏出小刀，在瓜藤边轻轻一划，西瓜就抱在手里。

    -

    米一柠在旁边兴奋跃跃欲试：

    米一柠一抬眼，便看见小老太太握着个棍子，满面怒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来。

    “嚯，还挺重……“米一柠吃力地颠了颠，“这得有多少斤啊？你觉得给多少钱合适？”

    而方才吸引米一柠视线的，正是一个摆在瓜田前的木制牌子。

    “……”

    望着泱泱瓜田，米一柠跃跃欲试，挽起袖子往里面走，小心避开缠绕的瓜藤，弯下腰，这个拍拍，那个敲敲。

    最终，历经千难万阻，吃上了一顿滋味还算过得去的盐烤鱼。

    席纵笑了一声：“这字也够难看的。”

    忙活了两个小时，到底还是插上来几条。

    瓜田面积不小，从这头到那头大约有百十米的距离。尽头处有一栋三层小房，似乎是瓜田主人的住所。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绿油油的田野里，有风吹过时，一排又一排的农作物整齐地弯腰，复又抬起。叶片轻轻晃动着，在阳光下肆意地舒展着身体。

    【自主采摘，随缘留钱，善哉善哉。】

    木头饱经风吹日晒，有泡涨的痕迹，边缘亦有很重的磨损。上面白色粉笔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

    过了几秒，米一柠三分同情七分嘲笑目光看向席纵：

    车拐过去。

    入目之处是一片低矮的瓜田，里面整整齐齐滚着一排一排的西瓜，个头极大，几乎赶得上一个家用电饭煲。深浅绿色条纹整齐排布，个个都是漂亮的好瓜。

    “……”

    便眼睁睁看到一群鱼受了惊四下逃窜，雪白的水花散去，河流清澈见底，唯有一柄鱼叉矗立其中。

    吃完饭，米一柠想去兜风，他们便把帐篷留在原地，骑上摩托轻装上阵。

    “重吗重吗！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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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把其中一条的苦胆弄破，破坏了整锅鱼汤之后，两人在处理下一条鱼时便熟练不少。

    席纵也懒散地跟了下来。

    米一下意识想逃，又不知道为什么要逃，抱着个西瓜愣愣站在原地，直到老太太在她面前急刹车，一棍子杵到地上，扬起漫天尘土。

    旁边摆了个透明绿色的塑料盆儿，里面石头压着有了小几十块钱。

    两人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远处那小矮房的门却突然开了。

    “没关系，哪怕学过很多道理，也还是会过不好这一生。”

    “这个脆！”米一柠弯起指节敲了敲一个浑圆的西瓜，声音清脆，瓜蒂健壮，一看就是个薄皮沙瓤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