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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而席川在和席纵通话时，只能稍作指点，却并不知道后续结果如何。

    这种被老板重视的感觉冲昏了他的头脑，心中那么似有若无的尴尬顷刻消弭，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曹天隐隐又有了打开话篓子的欲望。

    于是，得到了席教授鼓励的他，滔滔不绝地介绍了半个小时A大学生的衣食住行，内容之全面，就差没把男生宿舍衣服要攒几天再洗这事抖落出来了。

    “没有没有，”曹天挠了挠头说，“这不是……怕您觉得吵闹吗？”

    曹天一个激灵：“席教授您说！”

    这才意识到面前还有人，而且刚刚那些事情，还全叫对方看了去。

    “你讲得很好。”

    他面无表情的听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开口打断了他。

    心下暗想，对方应当是没有看到那条聊天记录的。

    那一天，当席川从曹天发错的消息中窥见一丝真相后，便对儿子的恋爱情况上了心。

    曹天一怔，随即面露喜色：“是吗？老师如果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再多——”

    让米一柠没有想到的是，关于那一篇极其离谱的同人文，并不仅仅在学生当中传播。

    因此这一天，他一边准备着教案，一边思考如何找曹天旁敲侧击地问一下。

    曹天有些难以置信，原来席教授平时还是会听他说话的吗？

    席纵轻声笑了，垂眸假装自己突然对那些柿子很感兴趣：“老板，多少钱一斤？”

    “没事，”席川淡淡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也想多了解一下这边学生的习惯。”

    猝不及防听到米一柠和席纵的姓名，曹天一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席川的表情，发现并无异色。

    然而曹天却似乎因为那天错发微信的事有些尴尬，仿佛嘴上拉了个拉链，两人在办公室共同办公时，再也没提起关于米一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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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只想着，不知道那天发错的消息席教授到底看见没有。

    席川难得停顿了两秒，终于还是说：“你之前说，米一柠去面试剧社？我记得，是因为她男朋友、你口中那个大学生创业的，也在剧社？”

    只是他对米一柠的印象实在很好，觉得非常聪明，又不失灵巧。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女儿，该是多好。

    他和席纵平时交流甚少，因而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曹天在心中暗暗慨叹：这是多好的老师啊。

    席川看见曹天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的模样。手下一顿，又低头看上教案，若无其事地问：“今天没见你说话。”

    “不用了，”席川淡淡道，“关于大部分学生的生活习惯，我已经了解了。”

    殊不知，办公桌的另一头，曹天也坐立难安。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各自工作了半个下午，席川突然轻咳了一声，开口：

    曹天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便问：“那教授还想知道……？”

    席川：“……”

    她没什么威胁性地瞪了席纵一眼。

    -

    只是因为自己最近没提了，反而专门问起。

    米一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