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灵秀斜自暗恨生 吴常平耍弄风流段(2/3)

    “含鸟小囚儿，听闻你楼里使女出身，可比那唱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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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昌旭令碧桃靠前，赏酒与她吃，又教她拿团靶勾头鸡膆壶，满斟窝儿酒，倾在银法郎桃儿钟内。碧桃又在桌上拿了一碟鼓蓬蓬白面蒸饼，一碟香喷喷晒干的巴子肉，一碟子柳蒸的勒鳌鱼，一碟奶罐子酥伴的鸽子雏儿，用盘子托着与他，吴昌旭都咂咂吃了。

    “既如此，我有一好萧与你一品，还不速来吹与我听？”

    闻此露骨言语，碧桃本就粉红的脸庞儿更为殷红。

    屋内传来碧桃清脆婉转的嗓音，如黄莺啼鸣，“谢过四姐儿美意，八宝与我预备齐整，五妹儿就出发。改明儿预备一桌好酒好菜儿，再谢姐儿。”

    再说碧桃这边，因着玉势研磨，快意徒增又不得缓解，白嫩脸颊洇上粉红，倒像期盼快快觌到老爷，害了那羞儿。

    吴昌旭便微微一笑，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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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太过肆意，碧桃受他不住，微微低下头颅，双手交互绕缠，缴起衣襟边角。

    灵秀遭拂意，自觉无趣儿，回了屋。

    吴昌旭挥手教他们退去。

    吴昌旭招手唤碧桃近来，恣意赏阅此女绝艳美貌儿。

    没几时，双瑞领着几个下人端来菜盘，很快摆他了个满满当当。

    许是今儿酒足饭饱，吴老爷性致不好，与碧桃交杯换盏，饮酒作了一处后，便唤退碧桃，迳自钻进被窝，就此睡下，一觉到天明。

    她不知，灵秀端坐台前，隔着窗寮看将了他去，碧桃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个灯人儿，如今尚且不曾做甚打扮，若仔细起来......

    吴昌旭背靠软榻，面前立有一台四仙方桌，瞧觌碧桃，便吩咐小厮儿看菜儿。

    语罢，扯开裤带，露出腰间那话儿，引雌儿纤手扪弄。

    再多时，碧桃已化装完毕，打着盘头揸髻，抹着铅粉红唇，穿着一弄儿新崭崭软绢衣裳，就去了。

    自此，灵秀与她阴仇结下，不题。

    吴昌旭哈哈儿着笑，“也罢，你且站我边上来，与我布菜。”

    碧桃，碧桃......

    “吴...吴管家......”

    灵秀暗暗丢了个眼刀与她，狠狠缴着一方软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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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穴儿已入过几回，你还羞甚么？”

    “只怕你口头不似心头。”

    双瑞应诺着去了。

    回到住处儿，碧桃真真松口气，只是觌到茶椅上坐着的人，这口气又堪堪吊了起。

    “但觌奴句句属实！”

    “奴与那唱姐儿如何比得，略通一二罢了。”

    碧桃坐与塌上，玉手轻拂方正衣裳，她想着这些那些，生怕老爷看出甚么，犹豫着欲将取下玉势，但到底没敢。罢了，若真被发现，谎称生性如此淫荡便是。

    碧桃深吸口气，夹紧玉势，跨步进门。

    八宝将她领来正厅，教她往内室，便弯腰退下。

    穴内玉棒磨得她分外难过，遂她想说点甚么话儿发散些：“半日不觌，奴这心窝子倒像被掏挖了个空壳壳，干干净净！只盼与老爷瞧上一面儿。”

    碧桃忙伏前，布着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