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张公子白日宣淫 吴昌旭夜中龙凤(2/3)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是奴身。”

    “见过爹。”

    张简笑道:“你倒告起歉来。”旋即走过石台处,拿起银镶雕漆酒壶,满倾两盏银法郎桃儿钟,唤李牡丹共饮。

    也是赶了巧,四处寻她不得,却在无意时寻觌了。

    又回头对着张简,笑意吟吟:“公子,新做的木樨荷花酒、紫角叶儿香酥饼,慢用。”她将食盘置于石台上,告退。

    张简方回神,向前踱了两步。

    “因着鸨母从外地来,对柳州势力不甚了解,至此未能认出爹,爹勿作怪。”

    “胡讲蛮说,那是甚么时日,如今多些日头,还怕他难适应!我儿上头小嘴儿告着求饶,下头肉穴儿浪得淌水儿,你合该被肏!”

    要说这世间因缘际会,从来没谁能算个准儿的。

    虔娘一双眉这才松了开,她转头看向张简,讲道:“公子尽兴。”又对着李牡丹这般说:“一个风月女子,哪儿这么闲懒?教你接客,跑来花园作甚?还不快快补救!侍奉好爹儿们,才是你的本分!”

    张简看直了一双眼,忙忙慌慌扯下裤带,跳出好一团紫黑麈柄,扶着蛙端顶在牝口,道:“好儿,我知你只供唱,但你爹不是旁人,孝敬爹才是本分。”

    此人形容与丹儿竟是极为相似,莫不是...?

    瞥到虔娘眉头轻蹙,她赶忙改口。

    “前些日子奴本是自外地来投奔亲戚,奈何时过境迁,表叔早已迁搬他处,奴无法儿,幸自幼善歌舞技艺,又无他技傍身,只得投身勾栏肆中供唱,作个卖弄颜色的唱女。如此便是由来,奴全当说与爹听。”

    张简了然点头,心中惊喜尽来。

    “你怎会在此?”

    寻了多日的美人儿兀地现身,张简还有些不真实。

    “亲爹,你可省的??罢,奴前番吃爹几个弄重了些,缓过好久。”

    日头正斜,整一片天半开红,昏昏黄黄,夕阳火红暖黄地映照她身,正是:

    “我的心肝,你达不爱别的,爱你好个白屁股儿。今日尽着你达受用。”

    酒吃得热了,李牡丹解下大红焦布比甲,露出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以手扇风。张简见她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玲珑剔透,显出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见左右无人,把她提起,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红裩初褪,露出白莹莹皮儿上抖呵呵一点红,颤颤盈盈一水间,咕噜冒出甜腻淫液儿,浸润股缝。

    李牡丹涎液自唇角漫下,口中呀呀哝哝,娇娇俏俏,颤声不止。

    又过几些时辰,李牡丹发丝垂乱,香云拖坠,额角粉妆半糊了汗津津,两颊晕染红霞,面目娆娆。

    这般道完,也不管她,研濡片刻,直截顶入牝中,送了几送。须臾,那话儿昂健奢棱,暴怒起来,伴着水声往来抽拽,皮肉碰撞声噼啪作响。

    李牡丹闻言回顾,觌到张简此人,眼中泛起讶色,不过她很快作个万福,道:

    虔婆端了茶水来,遇此场景,方欲发作,觌张简失了魂,便两眼一转溜,转而堆笑:“公子,这便是新调教的雌儿,花名牡丹。”

    “张大......”

    “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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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简赏着妓女淫荡模样,暗道声妖精,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于是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牡丹在下躬股承受其精。良久,只闻得张简气喘吁吁,女人莺莺声软,都教藤枝上落得小鸟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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