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吴老爷醉闹葡萄架 吴章解私语假山洞(3/3)
忽然,灵秀背后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她一惊,方欲回头,却教人从后双手揽住,牵制的动弹不得。
她吓得发抖,只顾说不出话儿,那人却兀自轻笑出声。
“娘别怕,儿子来教你快活。”
此人竟是吴老爷的嫡次子吴章解。
“苏,苏姐分明将角门子扣上了,你为何能进来?”
吴章解还是笑:“四娘,你忒天真,儿子自然是在她之前进来,谁知不当心观到四娘这幅淫妇模样,倒教儿子有些情动。”
灵秀松口气,倒有些发气:“你个天杀的好人儿!唬死我罢!”
吴章解笑道:“休得这般说。我一唬,你一惊,牝水儿兀的自流,岂不美哉?”
灵秀知他暗讽她淫浪,不由得把脸飞红了。
吴章解旋即将淫妇抱到山洞内,地上铺了些干枯杂草,将其置于其上,拉下裤子,令妇人马爬于他身,与她吐舌头。灵秀甫一触及那紫黑铁柄,便再忍不住心内欲望,咻的一下坐下去,颤了两颤,遂倒插花往来自动,浮浮沉沉,行行止止,快活似神仙。
再说葡萄架处三人,苏棠红泄身后止喘息片刻,就教吴老爷按在胯下含弄那话儿。也不许她提裤子,直截跪于地上与他品萧,吞吐间咂鸣有声。正是:深吞舔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
咂毕,吴昌旭瞥觌碧桃还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遏。一面教苏棠红收整衣裳回去,一面走到碧桃处,先抠出牝中李子,湿漉漉粘答答的物事,教妇人吃了,再扶好阳根,在牝口子来回擂晃,不肯深入。碧桃穴内又痒又热,分外难过,急得口中不住声叫:“大行货达达,快进去罢!恁的捉弄奴家,弄死奴了!”
吴昌旭没答复,自顾道:“你晓得我恼你甚么?”
“奴自是不知晓。”
“灵秀对我说,你的小厮儿八宝背地骂她舌头,有这事么?”
这是哪门子冤案?实在冤杀她矣!可这话她不敢说,吴老爷既这般问,便已认定,多说无益,实不能辩。
碧桃眸中已然噙了泪珠儿,这般道:“奴今日经着老爷手段,讨得这场羞辱在身,已然明晓了,再不敢多生是非了。奴管教下人无方,是该罚的,谢老爷仁慈。”
吴昌旭道:“既你已知错儿,便下次休再犯罢。改明向你四姐儿登门致歉,便也罢了。”遂又道:“既如此,淫妇,我丢与你罢。”
吴昌旭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妇人在下没口子呼叫达达不绝。
又将两只手倒按住地上,仰身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复送至根者,鬼头没棱露脑,往来逗留不已,抽拽间,噼啪声作响。
“好个作怪的冤家,不知怎的,奴好似痒到骨髓里来!奴可死矣!”莺声颤掉。
这便是,山洞内娇吟连连,山洞外淫语与水声不绝,此等淫秽场面,实不多觌,恐百年只此一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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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
“八宝,你背后嚼甚么舌根子?”
八宝哭啼啼道:“小主,奴才哪里敢乱讲话,子虚乌有的事儿!小主明鉴!”
碧桃心中暗道,此事恐怕是那灵秀胡吣的,八宝虽冤枉,却道不清楚,也只能含了冤屈吞下,这一茧儿,只好认亏。
如此思来,她便道:“八宝,宝儿,莫再哭。罢么,你且好好擦药歇息,这一遭,我替你承罪。”
八宝哭的要不的,口中喃喃:“这怎么好,这怎么好......八宝谢娘,呜...”
碧桃叹口气,哄着八宝睡下了,心中想到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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