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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又是一声悠扬古老的钟声。

    等楚衍的名字写完，那些金色的符文又重新回归到那十八根石柱上，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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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有个别例外，比如谢云冥，天赋异禀如斯，命星却伴血气，注定多灾多难。

    “所求何道？”那声音又问。

    之后便是取血，立楚衍的本命命牌。命牌不碎，便无生命之忧。命牌若碎裂，则代表这名弟子已然身死道消。

    和那天一样，他只踏了一步，便走到了剑宗大殿的门口。

    而剑圣清虚子当年求的是自在逍遥的剑道，掌门弥虚子当年求的是刚正不阿的剑道。

    “奉茶，立誓。”

    所以，他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楚衍这般想着，把手放到了测试石上。一条冰蓝色的线当即出现在测试石里。

    楚衍对自己的天赋也是极其好奇，虽然他这具身体自幼染疾，但是亲妹妹楚烟可是天赋极好的修炼天才。

    楚衍走上前，将那盏敬师茶端起，恭敬的递给坐在大殿内的清虚子。

    现在他不是看书的旁观者，反而也成了做出选择的那个人。

    清虚子抚了抚胡子，他已经知晓了楚衍的天赋，话语多有宽慰，“小徒儿，你且将手放在测试石上，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

    所谓测试资质的石头，是一块通体五色透亮的晶石，五行灵根和变异灵根都有各自的颜色，晶石上有七条红线，若是有灵根的颜色越过一条红线，则表明天赋的层次。

    楚衍恍惚了一下。他记得这一段剧情，在原书之中出现的时候，是以年幼时的谢云冥视角写过一个片段。

    当年，谢云冥测试的时候，天赋直接越过了第七条红线之上。

    悠扬的钟声响起，这响声并不刺耳，却能让人的心神震颤。

    “弟子楚衍，在此立誓，天地可鉴。我愿拜入剑宗清虚子门下，遵循剑宗清规。”

    楚衍看到谢云冥的名字也在其中。

    等完成了琐碎的事宜，最后一步，是测试楚衍的天赋。

    “你可愿遵循我剑宗清规，拜入我清虚子门下？”

    所求何道？

    “逆天改命，长生之道。”

    随即，清虚子写下了楚衍的名字，排在清虚子之下，谢云冥之后的位置。

    谢云冥求的是以杀止杀的剑道。

    楚衍的气运已经可以见得，一般有如此天道气运傍身之人，天赋也是极好，正因如此，他们便被称为天之骄子。

    “求道者为何人？”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

    “楚衍。”

    “当——！”

    第三声钟声敲响后，剑圣清虚子和掌门弥虚子并数十位长老一同从大殿中走出来，各自挥出一道剑意。

    清虚子喝完茶，点头道，“好，从即刻起，你便是我门下第二位亲传弟子。”

    在数十道大能的剑意交错下，那十八根石柱上的古老符文也被触动。化作一串串金色的字符不断流转着。

    这名气运好到一步登天的少年，竟然天赋差到了这般地步？

    这段路并不远，等楚衍走到大殿门前的时候，他身前又是那十八根石柱和白玉长阶。

    “当——！”

    是变异冰灵根，清虚子微微露出笑容，灵根和大徒弟是一样的，这样也好，在自己外出云游时，也不会没人指导他。

    “我愿。”

    全场鸦雀无声，寂静无言。

    然而，冰蓝色的线只涨了一个小点，连一截线的样子都没有，却再也不前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