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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柯，别看尸体，过来，我给你擦擦脸”

    妖皇越过群仙，走向废墟，一道破风之声骤响，破魔箭矢带着毁天灭地的灵力划破空间，速度快的来不及反应。

    这是不是和前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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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感觉心灵受到重击，仿佛被深深虐过。

    狐清绝好看的眉头微拧，不熟悉的刺痛从心口传来，不自觉伸手道：“过来”

    杀人破戒，回不去了…

    那道身影慢动作垂落双臂，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他曾发过誓，此生护好行渊湮灭。此刻却没有半分勇气去拿回。

    真好！师尊没有生气！没有嫌恶自己！

    风此夜放开狐清绝，低头慢慢后退，黑发覆盖下的眼眸中影像越来越小。

    洛扬和洛青收回目光，对视一眼，目睹对方一脸受到“伤害”表情后，咧嘴苦笑，继续给慕云御包扎。

    “哦！好！师尊真的不生气吗？”

    “我…我没有怕！他想伤哥哥！我…我是保护哥哥！”

    风此夜欣喜的挽住狐清绝胳膊，开心到发疯。

    慕云柯还在杀人的阴影里惊恐无措，慕云御眸色一片深潭，移开注视风此夜的目光朝他安慰道：“小柯，别怕”

    慕云柯年纪还小，从未杀过人，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更是不稳。

    “回家”

    “请妖皇遵守承诺！所有人收剑让路！”

    风此夜心头一颤，偏头避开视线：“去哪？”

    “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师尊，我们回家！”

    师尊…

    “从此世上再无妖皇！”

    我又犯错了…

    师尊始终是面无表情的，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隔着天堑。

    几人藏身废墟一角，听见妖皇墨笙用宣誓的口吻道。

    “父亲！”

    群仙皆惊，玖慕上仙恭敬施礼。

    美好又要失去了…

    群仙脸色难看，扶樽收剑入鞘，微不可查微笑。

    心情与前生重叠，目光涣散中，行渊被人拾起，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神态的师尊将行渊替他挂回腰间，抬步回眸，银眸光泽清冷，道：“走”

    “…为什么生气？”

    回不去了…

    狐清绝眉头更深：“跟我回家”

    风此夜摇头。

    “好…好！”

    回不去了…

    “！！！”

    光芒一闪而灭，爆炸响惊天动地，玖慕上仙保持望天防御姿势，武器在一片呆滞中寸寸碎裂。

    他还记得杀人后回来的那一晚，他跪在峰下一整夜，师尊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转身走去竹舍，一声怒骂或者冷眼都不曾施舍自己。

    天涯陌路吗？

    “…”

    风此夜蓦然停住回头，注视抛飞的行渊孤零零躺在地上。

    “师尊，你说真的？我方才…方才…杀人了…用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