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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理会野狗的哀嚎。”

    *

    这里。

    “弱小的人类，你竟敢——？！！”怪物愤怒咆哮着，试图突破那片防御屏障。

    “你不知道？”白玖替死者整理好了仪容，漆黑瞳孔深处和光洁白皙的面部跳跃无规律的花纹。

    “啊哈——”

    罪魁祸首踩着一片盛开的碎红，他轻轻捧起中央完好无损的头颅，与它恶毒狰狞的眼睛对视。

    他冷笑，嘴边溢散的血迹已经分不清是无意间溅上的，还是自身疯狂举动压榨的结果。

    “抱歉，我忘了。”他说，“你的舌头被我割掉了啊，连带着那些无用的肢体一起，都成为了我脚下踏着的泥泞。”

    对黎文来说，死亡绝对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一面屏障轻轻松松的挡下了攻击。

    咣——

    一双眼睛宛如狰狞的兽瞳，他此刻只想撕开猎物的喉管，啜饮并不甘美但却丰盛的一餐。

    第一时间，他掐着喉咙，几乎近于贪婪地深呼吸了一次，直到那种精神上的窒息感完全消失。

    死亡是什么样的？

    他说：“这世间的一切都逃不开弱肉强食，是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直都那么觉得。”人类外表冷漠的皮囊渗漏一点不寒而栗的可怖，他的嘴唇像饱饮了鲜血。

    黎文从他的床上醒了过来。

    “我现在不是给他报仇了吗？”

    他在微笑，像个恶魔。

    “至少，你该稍稍取悦我一点，不是吗？”

    像一片被惊扰的湖，舞动阵阵涟漪。

    像地狱。

    森白的骨渣被打碎杂糅进猩红血肉中。

    他好像能听到自己的肋骨一根根断掉的声音，黏腻的触手逐渐收紧，他越来越痛苦，直到陷入一片沉闷的黑暗。

    眼眸深邃，无光，宛如深渊。

    他才有精力去想接下来的事。“醒了？”

    在刺耳的尖叫中，他道：“弱者应该顺从强者，我理解中是这样的。”

    他拭去指尖鲜血，瞥了一次漫不经心的注视，“是我高估了你，你不仅弱小，还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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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干脆这双眼睛也别要了吧。”他手中出现两根尖细的锥体，狠狠戳进它的眼眶当中。

    “你——”怪物诧异的后退一步，“你不是普通人？！”

    *

    等它控制了他的身体，它要让他在保持自身清醒的情况下，将自己一点点碎尸万段。

    “嗬哈——”他手中的头颅嘶哑出难听的声响，脸部定格出一个怨毒的表情，却憎恨又无奈。

    唯有一点，饥饿的食欲死命抓挠他的胃部，神经抽搐，他将对伊维特抑制的欲望释放发泄出来。

    在胸腔里的氧气被一点点挤干，他拼命地张嘴吸取那些在窒息时宝贵的东西，甚至无法喊救命。

    他指尖几点氤氲的黑色慢慢成形成一个咒法。

    空间又开始转换，再一次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