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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疼痛——

    “干得漂亮！”、

    “好啦，亲爱的！”他倒伏在地，哼哼两声，声嗓故作甜美，“你赢了，不来享受你忠诚的战利品吗？”

    他翘起愉悦弧度，嘴唇血红，疯癫感挥之不去。

    小丑两条毫无赘肉的双腿微移，交叠在一起，嘻嘻笑笑道。

    白玖手中的细剑洞穿了他的肩骨，尖端直直的嵌入水泥石块中。

    白玖皱了皱眉，打算在对方的脸上踩一脚，他微微俯下身子——

    小丑面部涂抹的油彩被血溶解了大半，再加上经过擦拭，轮廓清晰可见。

    他对痛觉的敏感程度较低，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刚准备拔出箭矢——

    它洞穿了右手的手臂。

    准备先弄断他的手脚筋，这样方便审问。

    他的长相略微女气，又有偏凌厉的线条，立体深邃的如中性模特，肤质是那种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微卷的棕色鬓发衬托暗蓝双眸，它们时时刻刻燃烧癫狂的火苗，仿佛想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白玖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一脚踩在他的手上，脚尖碾过细长的指节，发出剧烈的咔嚓声。

    骤然，在隐秘处，有人悄悄拉开了弓。

    白玖的第六感及时起了作用，他只是觉得背脊爬上一股恶寒。

    小丑满怀恶意地一笑，他正抱着他的双腿，自身也竟然不移动，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好了，亲爱的，上一次是你，这一次该轮到我陪你疯了。”

    他的眼前飘荡水雾般的朦胧，那是眼球不可遏制地分泌出生理盐水。

    ——箭矢已经在瞳孔中拉出细长的影子。

    一支箭矢朝他们极速射来。

    疯子！

    白玖感受脸部的刺痛，不带一丝感情地抽出细剑，一束暗红斜斜泼开，小丑发出一记闷哼，接着低低地笑，鲜血晕染了双眸，暗蓝色调与残忍血红交融。

    箭矢已至，他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不知来自何处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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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表微弱苍白，也怪诞不已。

    该死的——他眼尾附着上可怖的猩红，理智在迅速崩塌，

    像被火烤般灼热的剧痛如某种小虫子钻进他的骨髓里，疯狂的啃咬着每一寸所到的地方。五脏六腑骤然袭上沉闷感，仿佛有人刨开了他的肚腹，浇灌进滚烫的铁水。

    白玖全身都开始不听使唤起来，他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倒，只能靠细箭支撑着站起。

    冷光一闪。

    他松开了剑，狠狠抹了一把脸。

    “来吗？”

    白玖突然感觉这痛感有点熟悉，那不只是浮于肉体表面，是灵魂，他的灵魂在叫嚣着痛楚！！！

    正是这份异于常人的勇气，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小丑带翻到地上。

    他下意识的想动作，腿部却忽然一沉，低头去看。

    连他都无法忍受，白玖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波动。

    小丑的身下在形成浅浅的血泊。

    他抬起受伤的手指勾了勾。

    自认为扭曲的心脏运送着蕴含病态的鲜血，流淌过全身，在血管里疯狂的乱窜，让他产生一种癫狂到极致的兴奋。

    在小丑的“帮助”下。

    疯子癫狂的眼神中夹杂毫不掩饰的欣赏，他大声喝彩。

    接着，他把那柄细剑踢开老远。

    剧烈的疼痛袭来。

    等等——

    好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