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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继续这种同居生活了。斑。”扉间抬起头，用前所未有的真诚的目光看向满脸委

    斑双手抱臂冷笑：“没事，我承认就行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们还可以走收养程序，登记养子关系。——我收养你，还是你收养我，都无所谓。”

    他下意识地想去摸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家里的烟已经都被他扔完了。他深吸了口气，就看见扉间慢慢抬起头来看他，那一刻他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

    扉间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了。他想说，他不是不放心，不是在意这些。但是仔细想想，他也说不清自己在不放心什么。

    “斑”扉间深深地望着他曾经的同居人。“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扉间顿了一下。“我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他透过缭绕的烟气凝望着斑的侧脸， 想从他的表情里窥探有没有一分动摇。

    他做梦也想不到，会被用这种方式，在这样的氛围，以及被这个人求婚。他忍不住掐了把自己的手臂，觉得有点疼，掐痕里却又泛着点甜，简直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我哥。”扉间毫不避讳地将他的心结摊开。他并不想要一份自 欺欺人的感情。

    他从小就是什么事情都只相信自己的性格，觉得动不动就祈祷神明的人只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如今他知道了，确实在某些时刻，在某些事情上，人会有无能为力的时

    他右手插进口袋，意外地发现有根漏网之鱼缩在口袋的角落。在扉间的注视下，走到沙发旁在他边上坐下，摸了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之后缓缓吸了一口。

    “我当然知道。”斑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但是他的手指几乎要把烟条夹断。“我从来没有这么 清醒过。”

    这是斑这辈子第一次恳求上苍。

    屈的人。“你很好。只是我”

    扉间低头沉思的时候，斑握紧了拳头，用力地凝视着扉间银白色的发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知道扉间已经动摇了，这些天的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刻，能让扉间松口，起码扉间想通一点：他值得自己这样去追求，也值得自己用一生来珍惜。

    刻，会恨不得献祭一切去哪怕提升一点点的可能，去确保一丝一毫的成功。

    “宇，智，波，斑。”扉间以为自己已经放平心态了，没想到还是会被这个人气到。 斑气鼓鼓地冲沙发上的人喊：“这里哪里不好了？我看你住得明明很开心。”

    “我无所谓。”斑吐出一个烟圈，懒洋洋地接口。“只要你别和你哥上床就行了。”当然也不准 和别人，不过我会好好看着你。

    扉间一滞。这两天他确实住得很舒心，斑照顾他也十分周到。两人之间漂浮着诡异的老夫老妻般的气氛。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样住进别人家，然后继续这种莫名其妙的，没有保障的，或许哪一天就会戛然而止的舒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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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都不管，今后怎么倒霉都行，就这件事，千万不要出岔子。

    或许他只是怀疑，只是不敢肯定，只是不愿相信斑真的是喜欢上了自己。而且是那种，愿意用一辈子去慢慢证明的喜欢。

    斑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上天保佑。

    扉间怔怔地看着斑，过了半天才愣愣地回了一句：“日本法律是不承认同性婚姻的。”

    “好你就住下。”斑咬牙切齿。“不想同居，行啊，我们直接结婚。这样就不是同居关系了。 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去区役所登记。”

    可是斑的行动，表情和话语，又确确实实地在向他告白。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要是还扭捏地说，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扉间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