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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无过收回视线别开脸。大概是被这哭包精给传染了，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封无过：……戴不好个锤子。“你傻还是我傻？”

    “我戴不好，你帮我戴好不好？”颜玉律低声诱哄讨好道。

    “好，都听你的。马上就滚……”颜玉律也不生气，微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垂，轻声说，“床单。”

    他憋得难受，看着这人生疏的动作，唇角掀起一丝弧度，“看来，我们都不太聪明的样子。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颜玉律拥着他，讨好道：“现在最紧要的事情不是找我算账，是要想办法把戒指取出来。”

    颜玉律单手撕开一个，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不是不想生？我总不能让你吃药吧。”

    封无过闻言不敢再乱动，用眼刀子凌迟着这搞事情的混蛋。

    而这种不太聪明，还在继续。

    封无过倒吸一口凉气，“戒指……摘下来……”

    他脑子一片空白，手指无意识揪住颜玉律的头发，制止他的行为，“别这样……你用不着勉强——”

    紧接着撕开的小包装就被塞进了他手里。

    封无过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想。”

    忽然，封无过脑袋一下子懵了。

    “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封无过没有回答，事实上也不需要回答，他的身体已经交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颜玉律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觉得哭笑不得，拥着他，故作懊恼道：“不会吧？这样就感动了？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感动，我就先跟你走肾了。”

    “……卡住了。”

    封无过：……

    他几乎从未说过这三个字，更没想到会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说出口。

    颜玉律一脸无辜，“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乱动，小心进得更深。”

    他欠起身替他擦拭着嘴角，眼睛一时间不知道看向哪里合适。

    “那当然是我傻，所以才戴不好。”

    ……

    “好在我发量还行，不然要被你揪秃了。”颜玉律出声打破了这种尴尬。

    颜玉律见这人嘴上照怼不误但行为上并没有反对，眸光微闪，舌忝了舌忝唇：这人占了一分便宜就会忍他十分的性子……这种纵容，真是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第一次，做得不太好，多包容一下，我学得很快的。”

    颜玉律想了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封无过凌迟他的眼刀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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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无过瞪大了眼睛，盯着这罪魁祸首空空如也的左手中指，“……你个混蛋。”

    就像颜玉律盘算的那样，接下来，某人的身体明显没有那么抗拒了。加上他的耐性也将近告罄，然后，乌龙发生了——

    这画面，和梦境高度重合，刺激感却远不是梦境所能比的。

    ……

    “我想这样做。”颜玉律松开口，“你也喜欢不是吗？”

    猫是最讨厌被强迫的，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顺毛撸。

    颜玉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沓小包装。

    封无过好奇地看了过去，认出是什么后：……

    过了大概五秒钟后，弱弱的声音响起。

    坦白说，他也没有这种癖好，不过对象是这个人，倒是也不介意。这人一向不吃硬，如果可以，自己并不想强迫他。自己的信息素已经让他很痛苦了，他那么想在上面还是为了自己甘居人下，没道理自己连第一次都要留下更糟糕的印象。

    封无过：……

    “……滚。”

    他有些失神地盯着颜玉律嘴角的椰汁，猛地清醒，松开他的头发，匆匆去抽床头的纸巾，“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