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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镭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心不在焉地道：“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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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而粗粝的指头，捏着她的下巴，划过脖颈，锁骨，最后在出了镜头外以后立刻停下。

    明明只拍了两遍，演员两个人之间的张力却十足。

    湿润而黏稠，滚烫灼人。

    只余下屈辱和难耐。

    这么说也许不合适，但她却在暴力的肢体动作里，抿出了一丝不该的暧昧。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黑暗，恍惚了许久，也没有出戏。

    “不好意思啊，岑老师，刚才让男演员临场发挥了一下，效果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导演室的张镭从背后拿过对讲机道。

    岑虞清晰地感受到——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洇湿了他的掌心。

    半晌。

    “……”

    “张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赵小晨讶异地问。

    赵小晨解释道。

    ——“不想再来一次就快点。”赵小晨催促。

    地面冰凉。

    即使是假的，在这样的情境下，很难不入戏。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稍微动了动，虽然手还压在她眼睛上，但身体撑起来，尽量和她拉远距离，不至于碰到她。

    锦帛撕开的声音，沉闷而压抑。

    “……”岑虞浑身是汗，没有回话。

    密不透风。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脸向下划，拇指在她唇瓣处擦过，让她不能再继续咬。

    她没忘记说着台词，声音嘶哑凄切，分不清是真是假。

    赵小晨盯着监视器。

    “等一下。”突然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

    “演员先不要动，保持现在的姿势。”

    “这条过了，收工。”赵小晨靠回椅子上，喊了停。

    “求求你。”

    “不要。”

    “......”

    和预先讲戏时的顺序完全不一样，岑虞没有预期的准备，设好的心理防线被打破，恐惧感猛地袭来。

    对于这场戏的每一个镜头都非常喜欢。

    她在这一瞬间完全入戏，下意识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痕。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

    “......”岑虞刚想起来的动作一顿，不明所以。

    “好，卡——”

    按着她眼睛的手紧了紧。

    额前渗出薄汗，细密微卷的眼睫颤抖，扫过男人的掌心，瞳仁里不受控制的湿润。

    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