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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有些高兴：又自由了。

    那天深夜，fork和cake说，你出去给我买包烟。

    白天，在房门口摆一块又薄又脏的木板倚在粗糙墙面，上面用黑的记号笔歪歪扭扭涂了几行不好看的大字：断腿，哑巴，100一次。

    那无用的泪还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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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把他的身上的睡衣掀开，还能看到白皙皮肤上布着的许多个鲜明的红色牙印。

    一天夜里，有个穷矮子摸黑进了cake的小平房里。

    他的右耳上还包着红了一半的纱布——这是前天fork干的，一口咬掉了对方耳廓上的一小块肉。

    三、在这么糟糕的环境里卖淫，感谢老天，没让cake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恶心的性病。

    这是他自己定的规矩，别人那根东西插进来之前必须把钱付了。

    解皮带的当啷碎响吵醒了浅眠的cake，他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然后习惯性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才刚脱完，那嫖客就扑了上来，撅着嘴要亲他，cake也不躲，伸手捞来床头的一个旧铁盒，然后抖了抖，里面发出金属碰撞声——这意思是要对方先给钱。

    好巧，真的来了辆车，cake便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摇晃着踩下十几步然后整个人摔进了一边的花坛里。

    最后fork只轻飘飘丢下一句：“一个玩物罢了，新鲜劲过了，或许就丢了。”

    一月后，他活在市区边缘的一间老旧的窄小平房里。

    保安摇头：“不行的。”

    “啊，啊啊…！啊啊……”他是个哑巴，表达不清意思，只能边发出“啊”音边以手比划。

    大概过去了两个月，cake就又被丢掉了。

    这么一摔，又让伤口裂了些。

    他倒是挺享受其中的——只要不去关注嫖客们满身的肥肉或是精瘦邋遢的躯干。

    “啊啊！”这是cake催人付钱。

    “你别堵在路上呀！等会儿车来了，人家没看清，把你压到怎么办？”保安好心提醒道。

    cake感到了被撕裂的痛，但是他咬牙忍着——熬过了开头这一段，后面就比较好受了，他懂这个道理。

    满脸湿润的cake全程都没什么表情，可能由内而外地坏掉了。

    没有起落沉浮的情绪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是比所有人都痛与苦的存在，却要比所有人都反应冷淡。

    cake明白了什么，流着泪点点头，用不太利索的五根手指扯了几下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忽然一下跪在了地上。

    “啊啊…！”保安叹了口气：“那位老板在你回来以前给我打过电话的，说不用放你进小区了。”

    一屋子漆黑里忽然没了动静，大概是对方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尴尬地笑两声，把硬币投进了铁盒里。

    人身体上的残缺反而成了优势。

    只用下半身感受那玩意儿在体内的进出，虽不精准划过那一处敏感，但哪怕是时有时无的快感，其实也足够了。

    这破地方有很多变态，喜欢嫖这种有“花样”的。

    矮子把他猛地按倒，给了他屁股一个响亮的巴掌，痛得对方当场短叫一声。

    不付……不付他也把人家不能怎么样，毕竟断了一条腿，操完就跑的人他追也追不上，还好这种没有心的厚脸皮在少数。

    cake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外边，裸露着上半身，一脸木讷地等待愿意光顾这份生意的客人。

    于是cake便戴上义肢出门了，回来时却被小区的保安拦在外。

    矮子吐了两口唾沫，握住自己那根东西摸了几下，又将指头往对方屁眼里挖了三次，然后就赶紧顶了进去。

    他说得没错，且说到做到。

    矮子愣了愣，起身掏了掏裤带，只翻出来一个一元硬币。

    cake很急，他出门没有带手机，没法联系fork和保安沟通。

    矮子说：“骚货，能给就不错了，你咋声音还那么多呢？！哎哎，屁股自己撅起来——”cake听着就把屁股撅了起来，断腿截面斜支在床面，硌得他有点儿痛，于是便咬住下唇强行忍着。

    “啊，啊啊！”cake不满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