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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实的回答使张雨霁想奖励她一些什么,但两人还在车里,不太方便。

    好,不打。

    可以不说吗?

    不想说,没必要。

    盛宴前的娱乐氛围不错,张雨霁酒劲渐消,看了一眼余下的路程已经不多,所以起了坏心。

    张雨霁觉得有趣,仿佛前菜已经送到了面前。

    甜枣总要给的。

    张雨霁隐约觉得还应该再打重些,不过还是压住了这个念头,反而柔声问她还疼不疼。

    张雨霁一笑,说不告诉她也没关系,谨慎一些是好事,大家都方便一些。

    明知道她的意思,但张雨霁还是故意没有接话,等她自己说完。

    阿万的脸已经红透了,薄薄的嘴唇也被她咬着,目不斜视的认真开车,一点也不敢看张雨霁。

    在今夜即将发生的事里,害羞是一种美德,羞耻心是一种原罪。

    我没跟女人做过,你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为什么?

    她听到这句话明显松了口气,紧绷着的上半身也略微松弛了一些。张雨霁在心中暗笑,这么好看的脸蛋可以忍住不打,但其他地方恐怕在劫难逃。与其还惦记脸能不能见人,不如担心一下明天还能不能坐在吧椅上挺直腰身继续弹唱。

    这是发自肺腑的夸奖,张雨霁已经在想过一会儿要怎么招待这位客人。

    她喜欢偶尔伪装成温柔善良的人,在猎物面前显得宽宏大度。

    不禁又觉得今宵实在运气不错。

    她喜欢猫,尤其像这样时而竖起背毛时而蹭人脚趾的猫。

    想折磨美好肉体的野兽已经苏醒,一心想把眼前这个包装精美的野猫吞吃入腹。

    她说话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耳朵渐渐发红,不再有在化妆间讲话刺人时的理直气壮,像一只服帖了的小猫。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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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张雨霁觉得舒适。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倏忽收紧,车速有些不稳,几个呼吸之后又慢慢降下。

    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这是什么人啊,这么可口的人居然能禁欲这么久,又或者说正是因为太久没被人染指才是显得格外诱人?

    三个月?半年?一年?两年?不会吧?

    你上一次跟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

    明天明天还有演出,晚上

    直觉告诉她这种沉默表示那已经不是很近期的事,于是开始一点点的追问。

    怪不得圈子里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我。

    张雨霁明白是自己赤裸裸的凝视让她感到不适,但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所以反而火上浇油地说:我在想该怎么玩你,趁着你还穿着衣服多做一些遐想。等到酒店上了床,恐怕就没有时间这样盯着你了。

    晚上不能再打脸了

    还好。没关系。

    阿万。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道歉,等会儿到了酒店你还是要挨打的。

    但这不代表她真的善良。

    不意外又是沉默。

    你真可爱。

    我说名字。

    你可以说这是调戏,也可以说已经开始了调教。

    说。

    一直问到两年,耳朵已经红透了的人才细声细气的说了句差不多吧。

    方向盘突然又被握紧,白嫩的手松松紧紧,让张雨霁又联想到了一些其他不宜明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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