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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教的笑容僵了一瞬间，又很快自然。

    而私教并不意外。

    “你也可以当作我在心理辅导你，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心理医生，可能也学到一点皮毛。

    “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江辞接受了这个敷衍的回答。

    江辞摊开书本，防止母亲进来发现两人在闲聊。

    “方便告诉我吗？”

    “可能是生活所迫？”

    “你看起来有很多故事。”

    江辞挺意外，他习惯以貌取人，面前的私教看起来不像是会辍学的人。

    “我直觉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

    “忘了跟你说了，我也喜欢男人。”

    私教搬了一张小矮椅，撑着下巴看着江辞。

    “你很聪明。”

    看着江辞微微睁大的双眼，他还笑得出来。

    江辞刚把白蔷薇塞进瓶子，私教就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学校里的人太讨厌了，还是出来自由。”

    “你辍学了吗？”

    江辞如实回答。

    “对啊。”

    “你看得出来？”

    母亲很满意的样子，随后让私教和江辞单独在房间相处。

    “都是同类，抱团找温暖嘛。”

    这个私教似乎对江辞颇有兴趣，用眼神扫了好几下。

    “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为什么感觉你懂得很多？”

    “你很意外的样子。”

    江辞对这个男生没有兴趣，丝毫不想表达善意。

    “不方便。”

    “快来跟人家打招呼。”

    “那你岂不是赚了？拿钱聊天。”

    “为什么？”

    江辞将手里的蔷薇背到身后，乖巧地向私教问好。

    江辞觉得他有趣，也勾来一张椅子，同私教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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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教很浅地笑了一下。

    “这不是，看出来是我的感应。”

    私教摘下了口罩，他的眉眼清淡，看起来并不惊艳，但唇色很深，勾勒出一点味道。

    “大概，现在能和我聊聊吗？”

    “我要是聪明就不会在这里上私教课了。”

    “那你看出我喜欢男生也是学到的？”

    江辞回头看向私教，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起伏，他从来就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取向，被发现也无所谓。

    “我只喜欢蔷薇。”

    “哦？那我直接一点，你喜欢男人吧。”

    江辞没那么容易打开心扉，简短地说自己刚跟男朋友分手。

    “你很喜欢花吗？”

    “你看，你妈妈还会给我钱教你学习呢。”

    “那我猜猜？你退学也是因为你喜欢男人吧。”

    “如果你妈没说错，那我应该比你大两岁。大约是读大一的时候。”

    “俗话说，陌生人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