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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oria一挥手，“我无意评价女人的选择，”她说，“这个世界对我们已经够艰难的了，但我不是要说这个。你看，Percival的魅力一直很大，甚至越来越大，因为岁月流逝，他却似乎只会越来越帅，但是女人对他的投怀送抱啊奉承啊调情啊却从来难以持续。要说起来他对她们都很好，但他是不同的，而她们却不想要不同，她们想要……电影上教她们想要的东西，所谓的正常恋情。他知道，他不介意。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上来就被他迷住不是新鲜事了。”

    “那又怎样？”

    Gloria发出一声大笑然后以手掩口，“对不起，”她说，“真心抱歉，我表达有误。我是说我见过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样子，也见过他跟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但他跟你在一起不是那样，你明白吗？”

    “当然。”

    “别担心，”Gloria说，“我已经习惯了这座房子里有保密事项，我只是想跟你聊聊Percival。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像你一样专心致志地把手指插进新鲜伤口里呢。”

    “这一切？”她重复道，“我不相信这是你的错。Seraphina早上会过来帮忙解决问题的，我想让她早点来，但是她……很忙，我敢打赌你一定知道那是为什么。”

    “她也是主席？”她尽力质疑。

    Tina挑眉，“你会这么做？”

    “我是说你是特殊的，姑娘，别多想，”她警告性地摇了摇手指，“不过他很明显看见了某些他非常喜欢的特质。现在，如我所言，我妹明早就要来了，她知道你俩的事吗？”

    “Percival什么都会告诉她，就是不会提及他的女人，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假设她不知情。我喜欢你，也喜欢他，所以我会帮你们保守这个秘密。”

    Tina张嘴欲言，然后停顿了一下，“不，”她说，“完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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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是你妹妹。”

    “我不这么认为。除非Percival告诉她了。”

    Tina目瞪口呆：“什……你是在打击我吗？”

    Tina脸红了，不确定这算是表扬还是羞辱，也不好意思问。但是她感觉她必须说明一点，现在就直说。“我不是，”她开口道，“我不是那种……想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

    Tina垂目看向桌子，没有回答。

    Gloria嗤之以鼻，“还能当两年而已。”她说，“听着，我们都很脆弱，我们的感情、行为、甚至信仰都很脆弱。我们不知道自己的哪一部分会历久弥坚，哪一部分会被时光冲淡。Seraphina有时会意气用事，而我愿意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