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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na仔细端详她的妹妹。Queenie一直是一个可爱的人，善良体贴，但她的表情突然有点不对，是她的笑容，它不太真实。

    它是玫瑰色的，褶边缝着几朵白色绸带花，还有相似颜色的领带。它还在缝制阶段——一根带线的针垂在褶边上——而且样式很朴素，不像Queenie平时的口味，再说，它也太小了。

    她的妹妹咯咯笑，“可以，”她戳了戳Tina残余的发型，“别担心这个，睡吧，护士过来我会给你要点吃的然后叫醒你的。”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马上要昏过去，等你醒来我又不得不从头再讲。”她取笑她。

    Queenie的表情抖了抖，“我知道，”她低声说，Tina知道她的妹妹读她的心就像读自己的一样容易，“我也爱你。”

    Tina还有别的事想问，一件在她的意识边界游荡的急事，但她不能去想它。这让她很痛苦，但那件事太重要、太机密，不能被Queenie发现，只是暂时如此。

    她的妹妹给她一副带泪的笑容，“那我们等巡夜护士来再说。”

    “你能修好吗？”

    Queenie的嘴唇抿成一线，“半数不在了，”她说，Tina意识到妹妹的表情完全不是心疼，而是强忍着大笑，“你看起来像只鸟宝宝。”

    “是给Modesty Barebone做的，”她回答了Tina没出口的问题，“可怜的孩子过来时只有一件衣服，这里也没有合适的，我之前给她做了另一件和几件替换的，已经给她了，不过只要她还在这里衣服再多些也没关系。我猜我剩的那么多布料终于派上用场了，嗯？”

    Queenie放下裙子叹气，“说来话长，”她说，“我保证以后会说的，但Modesty确实安全。”

    “宾至如归，亲爱的。”

    “你有事没告诉我。”Tina控诉道。

    “Modesty Barebone在这里？”Tina说，“她安全吗？”

    “那是什么。”她问，把注意力转移到地板上的东西上，Queenie笑着移开了一点弯腰去捡。

    再说，Tina不确定她想知道。

    Tina伸手捏了捏妹妹的手腕，“我爱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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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na叹了口气，把头放回枕头上，“无法反驳，”她咕哝道。Queenie伸手把头发从她额前拨开，Tina记起自己曾短暂着火的事实，那时她的头发也着了，“看起来什么样？”她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件裙子，”她说着举起来给Tina检阅，“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