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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变化很微妙，但她看见了：他脸色发白。

    “信这个你就是傻子。”

    “不小心的话爱情就会使人软弱，”Tobias说，“Percival Graves爱你，是不是？很好。”

    他没有答话。

    “是Taxley为你做的僵尸魔药吧，”Tina继续说，就好像他没说话一样，“傲罗有魔药资质要求，但动机全是你自己产生的，你到底爱过Veronique没有？”

    “那就是爱情，”她重复道，强迫自己声音稳定平静，与他对视的目光毫无动摇，“说起来，你的父母争取过我们放你，但他们失败了。你的犯罪证据确凿，追踪你祖宅地下沉淀的魔法后，我们的专家确定你就是始作俑者。”

    Tobias终于动了，他谨慎地挑眉，“我不在乎你信不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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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你没时间看见我们的结果了。”Tina想让声音淡漠，但说出来比她打算的要尖锐。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Tina摇摇头，“魔力带着你的印迹。”

    他脸上闪过微笑，“当然有。”他说。

    “我认为她爱你，”她采用了不同的策略，“所以你才能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知道吗，传说中那些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警告可以相当真实，”Tina继续说，“我自己就本以为那只是恐吓，可原来一位有天分的魔法师就能把东西反弹回原主，我在新奥尔良学到的这点知识。不同种类的魔法起效方式真有趣啊，不是吗？”

    Tina靠回椅背摩挲下巴，她不怕Tobias Mope，即便他们在调查中一收押他即声明他有高度危险性。他比Tina以为的更有天赋，但仍然不到其他有他魔力水平的人能有的危险程度。

    “杀了我会引发阶级战争，”Tobias孤注一掷，“Irene算什么东西，Veronique算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东西，Goldstein小姐，父母双亡的杂种们，默默无闻，你们死之前早就会被人遗忘。这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人们是资本家，因为他们制定规则。”

    “我不相信。”她说。

    Tina把手放回桌下目不可及之处，这样才能握指成拳，她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手掌。

    “Veronique诅咒了我家，就像诅咒我的眼一样，”他反驳，“那是她死时干的，我感觉到了。”

    Tobias笑声刺耳，“不会有结果的，Percival Graves的敌人太多了，你以为还要多久Grindelwald才能找上他，完成那已开始的事？而且现在还有你，他眼里只有你的时候怎么戒备四周？到最后会是你注定了他的死亡，那就是爱情。”

    Tina有点发冷，因为当下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她希望他是，但这个世界和她想要的东西无疑总是有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