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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办法看着你受苦。我对你施了记忆咒，这样你就不用再承受这一切。”

    她念着这个音节，是，在她口中古怪得就像一个外来词。

    “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她质疑。

    莉莉想知道西弗勒斯对彼得做过什么——她手中的颤抖的魔杖一定曾见过那些可怕的东西——把他变成这样的东西。他说到为黑魔王所差遣的时候，还能看着她的眼睛，但在谈到这一点时他却不能了。她想扔掉魔杖，让他别再说了。但这些就是答案，她告诉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

    “黑魔王决定杀死你的儿子时，我去找邓布利多，请他保护你。赤胆忠心咒起效了，但是彼得·佩提格罗成为了你们的保密人，他背叛了你们。”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某些阴影慢慢笼罩了他，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窄而硬的线条。“我从他那里得到了秘密，在黑魔王到达之前把你带走了。我勉强才把整件事情都掩盖起来，谎称佩迪鲁参与了凤凰社的一个更大的计划，他在设下陷阱，一个被我摧毁了的陷阱。”他的微笑苍白而痛苦，对着四周打了个手势。“这个谎言换来了这所房子。黑魔王可以摄取——”他摇了摇头，“他以为任何人都会在酷刑下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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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中了记忆咒，很强的魔咒。可能太强而无法打破，也无法让我保持清醒。但我想知道它抹去的是什么。哈利。詹姆。”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就可以去死，可以腐烂？比如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她不喜欢她的声音变得这样刺耳，但她无法控制，就像尖叫在字里行间挣扎。“或者你认为他们不重要，因为你让我忘记了他们？”

    莉莉维持着呼吸，这不是最难捱的，她提醒自己，永远不会是最难的。

    “别说了。”莉莉摇着头，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什么，可以吗？”

    “告诉我他们的事。”

    他委顿下来，好像所有的空气都已弃他而去。

    西弗勒斯的目光在房间四处游移了一会儿，但最终回到了她的眼睛。“你嫁给了詹姆·波特，你们有了一个孩子，哈利。有预言说——哈利就是那个能打败黑魔王的人，我偷听到了这个预言。”他的手像是巨大的蛛网一般盘在他的胸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低迷的顺从，一种排练的语气，仿佛为了保证准确地说出它们而对着镜子演练过许多次，好像他知道有一天这些话会被迫倾吐出来。他放下药瓶。

    “不愿意，”他喃喃道，“我只能打昏你。”他说着，看着她腰带上闪着珍珠光泽的蛇眼睛。“当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离开了。你很生气——但你还活着。”他摇了摇头，向她靠近了一步。“魔法部在一个月内就垮台了，他们开始追捕所有麻瓜种，抓住他们，如果逃跑就囚禁起来。我说自己抓住了你，我要求——留着你。”他的嘴唇又扭曲了，脸上掠过一种丑恶的表情。“他们声称这是一种雇佣、改造的方式，但事实上绝非如此。他们所做的只是折磨完一个麻瓜种之后再找来另一个——你不知道这些年麦克尼尔到底经历了多少女人——他一直留着她们的头，就像布莱克家族留着家养小精灵的一样——”

    杖尖开始动摇了。他的手又从双眼间掠过，像是要把记忆拖拽出来。

    他停下了靠近的脚步，只是看着她，似乎这一刻将永恒地持续下去。“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对着西弗勒斯大声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感觉真好，她甚至想尖声叫喊。但魔杖的尖端开始颤抖了，她知道必须集中注意力，西弗勒斯是危险的，想想他都做了什么，想想他能做什么。

    “你同意了！”他喊道，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那是在杀死你！”

    “你不吃东西。我必须让你远离厨房，远离所有的刀具。你把你房间里的镜子打碎了，然后试图——”他摇了摇头。“我问你是否想活下去，是否想忘记。你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