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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那滩液体，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旁边。“还有一个选择，”她慢慢地说，“对于布斯巴顿。”

    他发出一种不满的声音，似乎对自己交叉的双臂产生了兴趣。“我永远不会——”

    在她能够思考之前，她已经来到他身边，低语道：“恢复如初。”碎片又重新结合在一起，裂缝在暗红色的液体中重新密闭起来。玻璃杯看上去青筋突出，好像刚经历了某种可怕的生活。它坐落在一滩酒中。

    “我好几年没有离开过这座房子了，”她说，“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像我一样出身的人怎么样了？”

    “如果你想离开，我不会挽留你。”他的身体向后倾，看上去目中无人，怒不可遏。

    “你还没听完我说想做什么呢，你可能会改变主意。”

    “我想摧毁他。”

    “不，”她摇摇头，“我们不需要那样。如果你更改配方——让我来处理那些龙葵——”

    “我们,”她说着。这不是一个确切问题。

    “难道不是一直这样？”她抗议道，拿起了酒杯但没有喝。“这一直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你知道的，当你加入的时候。”

    西弗勒斯退缩了，但又恢复了令人钦佩的反驳。“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礼貌地要求他辞职？把我们的魔杖指向欧洲大陆的地图，然后大喊恢复如初？”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不行，如果太明显，他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他摇晃着杯子，看着它。“权力。尊重。我那时是个一眼就能识破的幼稚的人。一旦你被刻上了标记，贝拉特里克斯——”他轻蔑地吐出这个名字，“她会带你在夜里练习各种不可原谅咒，在蜘蛛尾巷附近河边的流浪者身上——”他突然停下来，猛地喝了一口酒又放下，杯子因为他太过用力而碎裂了。

    “我很愚蠢，”他怒道。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小口，似乎镇定了一些。

    他稍稍偏开头，但还是在看着她的手。她意识到是她的左手，她的无名指。

    他忽然暴动，“那就告诉我。”

    毫无疑问地，关于一个未指明的他可能指的是谁，他不可能是别人。

    她应该习惯这一点的，西弗勒斯就是这样，如果有机会表现得粗暴无礼，他永远不会好好回答。“除非你把我扔出去，否则在此之前我不会离开，”她平静地说。

    他摇了摇头，拧着眉头。

    “如果我们逃跑，他会找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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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很开心，因为多年来第一次施展魔法的冲击而眩晕。她看着他，他盯着玻璃杯。“抱歉，我想我把这只杯子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