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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起嘴唇，却慢慢地点头了。

    “这得花点时间，”她说，用拇指抚摸着老鼠的脑袋，“当然，你会希望花点时间。我估计两天会有些轻微的症状。”

    “只是几个魔咒而已。一种认同的咒语和心理作用。当你知道它是什么的时候——你确信它是，那它就是。当你不知道的时候——你仍然会确信。”她转过身背对西弗勒斯，从橱柜里取出一个玻璃广口瓶，把滴管里的毒药挤进去，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另一只广口瓶。她用魔杖将两个瓶子都灌满水，然后转身对着他，手中拿着同样的瓶子，每一只都装满了清澈的液体。“现在，告诉我哪一个里面有毒药。”

    “我想听你说出来。”

    她看着他，紧紧地握着魔杖，声音低微。“我不是那个你要我在你同僚面前扮演的头脑空空的女孩，我可以保护自己。”

    他偏着头，在一个世纪般的静止后，他终于动了动。“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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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过几个法子，但没有一个能蒙骗过黑魔王。”他的声音是冰冷的，但并没有掩饰他对于此的兴趣。

    他们之间的沉默不再愉快，而是变得沉重、震颤，但他们都没有转开目光。

    “然后呢？”

    “我并不打算让任何人有魔杖的人远离它们。只是那些——没有的人。”

    “我想你会愿意知道药剂是如何起效的，”她说着，举起笼子，把它放在边几上，远离了工作台的烟雾。

    “还有呢？”

    她脸上的不悦表情只是短暂的，她决定效仿他的举止。“我觉得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她冷冷地说，低垂眼睫打量着他，“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我想阻止你呢？”他的静默保有最轻的威胁，但她知道他会，他可以多么迅速地变成另一种样子。他的动作总是敏捷的，尽管他作为男性的决斗者还有其他缺陷。

    “你知道？”她从左手的瓶子里啜了一小口，“剩下这个是你的了。添加了金丝桃真的相当优雅，如果不是要避免拖延太久而无法治疗这种最坏的结果，我都不会想到把它加进去。我冒昧地看了你的笔记——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真的打算让任何有魔杖的人远离它们，你得搞个更好的防护措施。”

    他仔细地检查了，然后一动不动地说：“你右手的那只。”

    她抬起一边的眉毛，“我？”

    他什么也没说，但他抿着嘴，眉毛抽动着，好像是在说，这里还有别人？

    “噢，这只老鼠会死。”她变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笼子，老鼠平静地走进去，当她关上笼子的门时，西弗勒斯解除了咒语。它急促地前后跑动，显出一种无声的恐慌。在这么多年的空洞之后，因为魔法和魔药催生的微笑从她嘴边消失了。她很清楚这只老鼠的感受。

    她低声说，几乎是在乞求，“我不想和你争斗，我要你做正确的事。”她吞咽着，“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暴力冲突，”她最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