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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哼出一声似是而非的笑，“我猜是的。”

    “你知道的，我并不不认识他。”

    “你讨厌这个主意，是吗？”

    “还是斯拉格霍恩，”西弗勒斯坐下，端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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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认识的那个人的父亲。”

    西弗勒斯耸了耸肩，肩膀在长袍下突起。“黑魔王在学生时代时，斯拉格霍恩可能教过他。他最早的支持者——诺特，埃弗里，也许还有穆尔塞伯——我想他们在之前就认识了，在他被称为……那个头衔之前。”

    “还是他？”

    他给了她一个莫测的眼神，但毕竟承认了这一点。“嗯，没错，是我认识的那个穆尔塞伯。儿子在战争中死去了，但父亲仍然活着，而且还在为黑魔王工作。”

    “没有。”但他看起来好像不相信她，所以她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如果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或者有疼痛，我保证，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她几乎想戏弄他，让他说出那个名字，但她忍住了。他正在向她透露信息，她不想破坏这种坦诚。于是她抓住了另一个名字。“穆尔塞伯？”

    “还好。”当他从桌边站起来，从袖子里抽出魔杖时，她挥手示意他不必。“我做了一个梦，我想那应该是回忆。波特在对我说话，他看起来变成熟了。”

    他犹豫了，没有说话。不过，她很明白他的想法。

    “现在是谁在霍格沃茨教魔药学？”

    他的眼睛紧盯着她的脸，“你感觉还好吗？”

    西弗勒斯抿了口茶，好像在考虑要告诉她多少，但他心软了。“黑魔王向我表明过，这一职务能让他密切地关注斯拉格霍恩，当然他的教学技能一样的好。”

    他的眉头紧绷着，握着她的手，但片刻后放开了，好像是刚想起自己不该碰她似的。“很好。”

    他考虑了一下。“那我们必须制造一个参观学校的理由。”

    莉莉扬起眉毛，“为什么？”

    “别像个老师似的对我。我看到表情了，那是你当教授时的表情。”

    西弗勒斯的脸因为不悦而紧张了一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种皱眉。“没有痛苦？没有头疼？”

    莉莉消化着这些信息。“那么，跟斯拉格霍恩谈谈也许会有用，说不定他能指引我们找到魂器的正确方向。”

    “这有风险，如果斯拉格霍恩忠诚于——”

    他抗议道：“我没做过几年教授。”

    “老鼻涕虫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自负以外的东西忠诚过了？他是我最喜欢的老师，天哪，西弗勒斯，你表现得好像他很危险，别搞得好像你和我戏弄不了那个胖老头一样。”

    “很容易，关于那个毒药你想得到他的建议，这太自然了。而且他也会很高兴，如果你答应给他一些我们存在地窖里的小精灵酿的葡萄酒的话，他会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