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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听说，”西弗勒斯提到，“你不仅教过穆尔塞伯，还教过黑魔王的每一个成员。”

    她想在这里徘徊，推开这扇突然出现的暗门。

    她默默地离开，知道没有任何露出马脚之处。不管传闻中黑魔王拥有多么邪恶的力量，当他搜索斯拉格霍恩的大脑和记忆时，他不会发现任何真正的背叛。也许足以引起怀疑，但不足以引发更重大的问题。不过，这种表象，这一表演，将会让斯拉格霍恩消除关于她的恐惧。在她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再次将耳朵贴近钥匙孔时，她能听见随之而来的效果。

    她小心地，故意地直视着斯拉格霍恩，在他红润的脸颊上，两颗眼睛就像闪闪发光的石头。然后她转过身来，看着西弗勒斯的黑眼睛，带着一丝明亮而真诚的微笑。“抱歉打扰你们，我这就离开。”

    “有传言说，”西弗勒斯继续说，他的语调依然轻快，“你还教过黑魔王。”

    她停止了思考，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她几乎想要因胜利而尖叫。战争。她记起来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一双灰眼睛和扬起的眉毛，还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小天狼星的声音，用他第一次看到她时那种熟悉的语调——说着，“梅林，莉莉，提醒我可永远别招惹你。”她那几乎熟稔的棕色眼睛在圆眼镜后面闪闪发光，一个因她的聪明和勇敢而充满骄傲的微笑，一个温暖的抚摸——

    斯拉格霍恩试探性地发问，声音轻得她几乎听不见了，“莉莉，她是——她是一个好仆人吗？”

    “当然！”斯拉格霍恩惊呼道，他回答得太快了，好像在说他记得很清楚，大概清楚得过了头。

    但是还有工作要做，斯拉格霍恩就在里面，游戏快要结束了。于是她举起托盘，把棕色的眼睛撇开一边，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完全正确！完全正确。不过我从来没见过那些从德姆斯特朗或布斯巴顿来的人。”透过门，莉莉可以听到一只空酒杯放到工作台上发出的叮当声。她应该赶快进去，让他至少仍因酒精维持着不稳定的状态，但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打扰西弗勒斯。“而且当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你这么聪明。”

    西弗勒斯良久没有出声，终于他说，“最好的。”

    西弗勒斯对她的闯入感到惊讶，甚至是生气。但她举着托盘，优雅地把它放在工作台上。她展示了一下已经拔去瓶塞的酒瓶，将酒倒入两只高脚杯里，说道：“小精灵酿制，1945年产，先生们。应斯内普大人的要求，专程从酒窖取出。”她重新封上了软木塞。

    有片刻的沉默，然后斯拉格霍恩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慌张了，“好吧，这无关紧要。”

    她很想，非常想。

    她不想冒险继续通过钥匙孔偷听了，实际上，她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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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在厨房等着他，从他们的酒瓶里给自己倒了酒喝着。当他终于进来时，已经是午夜之后了。他关上身后的门，她站起身来。酒精进入了血液中，涌上她的面颊，他离开的时间太长了，她觉得双膝摇摇晃晃的。她的肌肉因为酒而放松了，但却控制不住晕眩的大脑。

    “还有呢？”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能想象出他可能会做出幅度大得几乎夸张的动作，来暗示坩埚里冷却的毒药，还有他面对食死徒和陌生人时傲慢和冷酷的表情。

    “你一定还记得他吧？”

    然而莉莉知道沉默持续了太久了，谈话中隐藏的含义变得越来越明显，西弗勒斯逼得太紧。无论他在战争中做了什么，这样都是不行的。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是表现得更出色，当然这使掠夺者四人组感到震惊，以及战争中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