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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拧着嘴唇，似乎在仔细地斟酌词句。“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留在这。”

    “但这是必须的，你知道。我们已经在这做了能做的一切，现在是时候出去搜寻了。”

    他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是的。曾经。”

    她朝他微笑了一下，走近了一步，握住了他身侧的手。“我保证我会小心的，我跟你一样狡猾。”

    “很漂亮。”她把斗篷披在肩上，下摆刚好落在脚踝。

    她扬起眉毛，“你强迫不了我。”

    她很吃惊，手滑落下来。“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少来了，我有魔杖，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保护自己。”她挺起胸，用拳头捶了一下，正好打在银蛇上。“格兰芬多，记得吗？”

    他向前探出手，用蛇形胸针别住斗篷使之合拢，蛇的眼睛上装饰着祖母绿宝石。她没有退缩，而是注视着他的脸。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她张开嘴，但还是闭上了。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她的手几乎是叛逆地伸出，将他的一缕散乱的头发掖到耳后，然后就撤回了，像是根本没有碰过他一样。“我会没事的。我保证。”

    每天数小时的练习已经持续了几个星期，对于大脑封闭术她也有了基本的掌握。当然比不上西弗勒斯那样精通，也不可能愚弄黑魔王本人，但足以阻止大部分食死徒从她的大脑中探取信息，守住他们共同的秘密。不过归根结底，谁会费心筛查一个奴隶的大脑呢？

    “难道以前有过？”她笑着问。

    他的脸上浮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微笑，随后又变得严肃起来。“至少你要看起来没有反抗之意。”

    “鲁莽。”但是他的态度变得柔和了，“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这还意味着一个不言而喻的承诺：如果她抽出魔杖，他们的掩护就彻底暴露了。他只能与她一道战斗，他脸上的表情告诉她，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即使是现在，他依然不确定给予她信任，让她拥有如此多的力量是否是个好主意。

    他举起他们交握的手，好像是要确保使她维持这段距离。他看着她的指尖，垂落在他的手中，仿佛她是一个攀登者，而他是一面悬崖。“如果你想跟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一起离开，我不会阻止你。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让他们远离最坏的情况——”

    “好吧，我准备好了。你呢？”她活泼的语调不太自然，甚至她自己听来也这么觉得。

    他暂停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摇了摇头，扣上了胸针。沉重的银蛇垂在她的胸前，在略高于心脏的位置。“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喃喃低语着，“我不喜欢这样暴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