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2/2)

    她扬起眉毛。“别把你的手段用在我这。”

    他从墙边站直身体，让她得以感受到他绝对的高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西弗勒斯的眼中闪过火花。“傲慢又天真。我见过那个女人活活烧死了一个麻瓜种仆人，就因为对她说话时的无礼语气。”

    他的面庞扭曲了。虽然这令他免于受伤，她的拒绝依旧让他痛苦。“即便是倒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脚边，你也不愿意吸走哪怕一丝我的生命，好让你自己活下去？没有魔杖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突然暴动了，更强烈的怒火使他的脸涨得通红，鹰钩鼻下的嘴唇抿成苛刻的线条。“你应该怕。”

    “就像我听到的一样，那是黑魔法。”

    “我相信我自己，”他厉声说，全然没有被她的触碰所安抚。“如果她企图伤害你，我不会对我的所作所为负责。”

    她比划着手势，手中的叉子还沾着水。“你在生气。”几滴水珠从叉尖飞出来。“是因为你害怕。而我不怕你，我也不怕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听我说完好吗？它可以让两个或者更多的巫师的生命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巫师可以在战斗中运用双重的力量，垂死之人也可以因另一人维系生命，让他们原本可能存活的时间成倍延长——”

    “不，”莉莉打断了他。

    “不管她本性的改变是由于严刑拷打还是固有的性格都不是重点。”西弗勒斯表示了全然的鄙夷，他对此毫不掩饰，因此理所当然地，绷紧的双唇于他的身形浮现，阴沉的语调也从他垂靠的那面墙边传来。“自从她被隆巴顿夫妇拷打之后，她就没被指派过任何工作，任何任务，无论她如何强烈地坚持她的偏执。有段时间她带给黑魔王的话大多都被忽略了，而且还要经过芬里尔·格雷伯克筛选后再传话。”

    “黑魔法只是一种工具——”

    她转身收起盘子，翻了下眼睛，并没有露出让他满意的恐惧表情。“那么我就不说话。”

    “听起来像是疯女人的唠叨，很可能是这个原因，”莉莉说着，用毛巾擦干盘子。“她看到的东西有被证实过吗？”

    “你跟我一样清楚，她可能会攻击我，但这是我愿意冒的风险。也许是对我用钻心咒，也许她会折断我的骨头，谁知道呢。我以前也折断过。你可以接好的。可是如果你干预太多，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了。”她缩起眼睛。“还是说，她的第一根手指碰上我的时候，你就打算杀了她？然后你打算怎么开脱？”

    “——一种不能用来保护我的工具，西弗，不行。只要关上门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天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但我不会参与进去。代价太高了。反噬力太强。我知道在黑魔王召唤下施了某些厉害的魔法之后你是什么样子，所以如果你想告诉我这个咒语很简单，我会知道你在撒谎。我对黑魔法的了解足够让我清楚这些。如果你因为共享力量而被削弱，那么贝拉特里克斯可能就会注意到，这样做就毫无意义。太冒险了。”

    “有没有魔杖我都能对付她。”莉莉挑衅地向他抬起下巴。

    现在，他又回到了她熟悉的状态。“你当然不了，你只是要从她眼皮底下偷走她最珍贵的东西，不是吗？”

    “某些事，在某种程度上是的。但从来不是像她笃信的那样。对她来说一切都在威胁要毁灭她，这就很难从她的幻视中弄清楚什么是真的。”他停顿了一下。“有种咒语可以作为最终的保护措施，partior lux——”

    她情愿让这句话听来不像威胁，但她只能控制着脾气。她放下叉子，绕过桌子来到他身边。他也许会吓倒一个孩子，如果在紧扣的衣领之下没有留下喉结上刮脸的划痕，或者也没有一缕乱发正因他急促地喘着粗气而扰动脸颊的话。莉莉不经意地伸出手，将那缕头发掖回他的耳后。“你相信我吗？”

    “我都快要可怜她了，”莉莉随意地说，这天深夜两兄弟离开后，她开始清洗晚餐的盘子。她的魔杖懒洋洋地转着圈，水槽中的泡沫在打旋。“她以前也是那样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