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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站在台阶顶上，像极了一只老鹰正俯瞰着田鼠出没的草地。她能听到小天狼星从大门走下台阶的微弱脚步，但她还没准备好跟随他走出结界的边缘。

    如果他怒视的目光有力量，她可能早就死了。“直到今天，他还戴着镣铐。”

    她没有说出那突如其来的恶毒想法，有些事是无法原谅的。

    Over the River 翻山渡水

    来到室外，莉莉意识到冰雪已经消融，春天真的来了。在黎明前的空灵微光下，寒气仍钻入旅行斗篷，刺痛她的脚踝，但已经有新芽顶破大地上残留的薄冰冒出头来。她努力用鼻子呼吸，以免在冷风中吐出明显的雾气。

    拧起的眉头现在变成了彻底的怒容。“我不知道。那不是我们谈论的主要话题。”

    他点头。“他杀了她。”

    “是你的话会要他做什么呢？”

    这段对话不再是完全关于幽灵的——或者，至少也不是关于游荡在学校里的早已死去的幽灵。“某些有用的。对某人真正有所帮助的，大概是吧。我也不知道。”

    莉莉哼了一声。“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敢肯定她已经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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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叙述似乎省略了很多细节，但她可以很容易地拼合起来；追求者很可能没有完全掩盖事实。他必定，在那个年纪，曾被告诫过，这是很容易得出的一点。她记起十六岁时的他在身后毫不掩饰地凝视她的样子，甚至是温和的莱姆斯都会加以评论。那时，她以为那是憎恶，因为斯莱特林的其他所有男孩都在给他灌输恶毒的话语。现在有了冥想盆和她的魔杖，他说过的一切，他做过的一切，无论好坏，她都知道了那是截然不同的情感。但是像幽灵一样被困于——“他们还在那城堡里游荡？”

    小天狼星于黎明前到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莉莉对自己施了个幻身咒，西弗勒斯借着运送几箱魔药去别处的伪装为他们打开门，让他们有充裕的时间溜出去。

    她愤怒地重新站起来。“你现在只关注到这一点吗？是哪片森林，西弗勒斯？”

    “他是海莲娜·拉文克劳的追求者之一，”他说，那些话听起来像是正违背他意愿被拖拽出来。“罗伊纳·拉文克劳让他去找她的女儿。他想让海莲娜从阿尔巴尼亚回来。她拒绝了。他杀了她，然后是他自己。”

    “哦，是的，你只是和一个出了名难对付的存在了几百年的幽灵说过话，碰巧就讨论到他杀了一个学院创始人的女儿，然后顺便问了句你看到这个赛季哈比队的表现了吗？是这样吗？”

    莉莉恼火地举起双手。“不然是什么？你为什么跟他说话？他想教育你什么？”

    “不是，”他唾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