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2/2)

    可是毋庸置疑，是谁说着哈利和詹姆已经永远离去——站在那里，触碰着他，说着拜托，就像一只顺从的宠物。

    等她的胃里平息到足以说话时，她开口道，“我的身体已经折磨够我了，所以不管你要说什么都省省吧。”

    香烟。老天。为什么小天狼星竟然还有烟，还给她抽了？偶尔的放纵？全是法国烟，闻着简直要命，但她还是抽了大半包。

    没有余地去尖叫，去——不管怎样，不管她究竟有什么感觉。她想要再次咬他，更狠地咬，想要撕烂他的喉咙，想要剥去他的骨肉，因为在面对如此无以逾越的悲痛与负罪时，蛮横妄为对她仍旧意义重大。她咬紧牙关，双手攥住斗篷。

    这本是十足的浪漫，从他口中说出却令人厌恶。“我不在乎你想要怎样，”她唾道，比对雷古勒斯说话时更加尖酸刻薄。她抓起橱柜里的无梦药剂冲出门去，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仿佛不停重复便能使之成真。

    这对她来说并非无关紧要——他对她来说并非无关紧要——莉莉想要尖叫。

    在他掖于耳后与垂荡颊畔的头发之间，露出了一片颌角下方的皮肤，那上面有半道月牙形的红印，是她的齿痕。

    他的目光扫过，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注视，在算计，在权衡。

    “你巴不得那样，不是吗。如果我喝了毒药。你就能摆脱我，”她说。“那样就轻松了。”

    他没有理会她，重新继续工作。“我希望你不要养成这种习惯。”

    他怒容满面，但灼热的目光终于从她身上转回到手中的工作，他的声音苦涩而平乏。“我不想摆脱你。”

    “酒精是一种毒药，所以严格说来，我确实下毒了。”

    轻蔑的神色凝固了。“那我会很高兴看到你放弃这盘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此刻她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似乎无法停止注视。没有任何改变，除了她的立场，她看待他的眼光，她心的方向。没有任何改变，一切却都已改变。而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他始终知道——知道记忆完全恢复后的她会有什么感觉，知道这些将会发生。

    然后她便得到了自身所求。不多不少。

    西弗勒斯对她皱鼻的模样告诉她，她闻着就像肮脏不堪的酒吧里的地板，没什么奇怪的，她也这么觉得。胃里翻滚得厉害，她双手按着工作台来稳住自己，但除了一打香烟的气味，什么也没有翻腾出来。

    他抬起眉毛下的眼睛，神色轻蔑。“你给自己下毒还快些。我这就有得选。”

    她无力告诉他将那想法往何处填塞。“我没有放弃。我只是痛苦。”她将雷古勒斯交给她的那叠纸丢到身旁的工作台上。“下一个魂器。小汉格顿。”

    他瞥了一眼，无动于衷地继续工作。看来无意于接受命令。

    “你为什么在乎？”她怒道。“我愿意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