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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得原谅我的打扰，”听着更像是命令而非致歉。“柯班，埃文——我期待着你们的汇报。还有你的成果，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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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罗齐尔说，对她的话措手不及。

    “茶，”莉莉说。

    “当然了，除非你还一点想法都没有，”埃文·罗齐尔说着，露出令人不快的微笑。

    雷古勒斯震惊于她居然开口说话，几乎要支撑不住，但小天狼星用头顶住他的腿，驱使他走向椅子，雷古勒斯瘫坐在工作台前。“好，谢了，”他说，似乎精疲力竭。

    ——不，不只是任何食死徒。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一个为他的主人贡献巨大的人。

    “好吧，”他说，“虽然有点自卖自夸，我也算是魔药高手。黑魔王安排这项任务之后，我就在罗齐尔家的书房里仔细钻研，我们带了些你可能没有的书，斯内普。抓紧赶上我们吧。”

    黑魔王离开后，房间里鸦雀无声，一片寂静，直到柯班·亚克斯利清了清嗓子。

    她自己？不受伤害？为什么他的目标与西弗勒斯一致，而她只是一个泥巴种，一个酬劳的奖赏，一个仆人？除非——

    “当然，”西弗勒斯说着，低下头颅。“感谢您的关心，主人。罗齐尔和亚克斯利会非常有帮助。”

    汤姆示意着他的随从。“我已经告知埃文和柯班，他们当然不会伤害你的助手，而且如果你觉得她很有用，你自然可以继续利用她。还有雷古勒斯也是——虽然我还没有理解你们这种协作。我很高兴看到你如此积极主动，雷古勒斯。”汤姆·里德尔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雷古勒斯的眼睛死死盯着地板。西弗勒斯仍如石柱般。莉莉低下头，让头发垂落掩在面前。“但一定要确保波特夫人置身事外，确保她不受任何伤害，否则我就追究你们所有人的责任。听明白了吗？”

    “我们有，”西弗勒斯平静地说。“不过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头脑，埃文。”

    The Puzzle pleted 拼图落定

    一个黑魔王知道有保护她的动机的人。

    这一刻如此微妙，不堪一击，可能会如破裂的药瓶般在任何人手中粉碎。

    在西弗勒斯的衣袋里，瓶子一半是空的，一半被腐蚀，他们连如何撒谎都没考虑过。在她的视线边缘，她能看到雷古勒斯闪现的眼白。

    莉莉颤抖着，吞咽着，迅速地眨着眼睛，但愿面容平稳，但愿身形僵硬沉寂，哪怕血流轰然冲入耳内。她颤抖着呼吸，接着又吸一口气。在她的身后，指甲抠破了完好的手掌。

    但这两个人都不是黑魔王。他们不过在扮演士兵；留下来监视的看门狗，莉莉无法对他们产生一丝恐惧。尤其在她知道自己是什么，必须做什么之后。

    黑魔王从房间里掠身而出，留下拼图的最终碎片。

    除非——

    “考考我吧，”他说，他的微笑更像是对着西弗勒斯露出牙齿。

    除非莉莉本身不只是泥巴种。如果她是更有价值的东西，是黑魔王会保护的东西，是他会命令任何食死徒去保护的珍贵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