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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齐尔停下哭诉,语无伦次地说着感谢之语。他们一路被哄着离开,之后门关上了。
每个人都在看她。等待着。期待着,充满莉莉感觉不到的希望。
“贝拉特里克斯——她攻击我的时候,把金杯压在我脸上,说了些光之类的话。”莉莉烦躁地用拇指按着毁坏的手掌,伪装出的掌纹很不自然,与正常皮肤完全不同。“她也是那样说起日记本的。肮脏的手掐灭了光。”她抬起头,直视西弗勒斯。“有没有可能用活物制作魂器?”
“很棒的计划,”小天狼星说。“不过,所有茶杯都打碎了。她拼命挣扎然后——”
莉莉稍等片刻,打开了地窖门。看到门厅里只有同谋时,她拉下斗篷的兜帽。
莉莉等不了解释;她必须坚持说下去,否则便会失去勇气。“可能会导致力量转移?如果最初制作魂器的人会说蛇佬腔,那容器可能具有同样的能力?”
“也许你可以晚些汇报。就说我们一直工作到深夜,”西弗勒斯提议道。“你可以汇报说,我们一整天都在探讨理论。”
看来,他知道了,或者猜到了。“有可能。理论上是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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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呼吸,然后道,“很好。如果那女孩——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如果今天死了,也不可能再造,她明天就还是死的。要是等到明天晚上你还没想出解决办法,斯内普——”
小天狼星喉头哽住,抬起的手似乎是要抓住她的肩膀给予安慰,但真正深思熟虑之后,他便停下了动作。“天啊,莉莉,我——不。”
“我知道最后一个魂器是什么,”莉莉说,平静而终结的语气使谈话停顿下来。
西弗勒斯灼烧的目光望进她眼中,她向着面前聚集之人走去,直到走进他们当中。“你们听见他的话了。他们不可以伤害我。没有人可以,”莉莉无情地继续说。“为什么他会关心?为什么这很重要?”
“从那房子里留下来的东西就只有我的结婚戒指,订婚戒指,还有我。”
“一天也比我们原有的时间和自由要多了,”雷古勒斯说。
“他已经不止一次成功过,”雷古勒斯补充道。
“我们最多只争取到一天时间,”西弗勒斯打断道。他双臂交叉,神情狂躁;他紧锁的眉头告诉她,他正在努力,但可能还没有意识到。
“求你了,”罗齐尔又回到刚才的状态,似乎已在恐慌的边缘。
西弗勒斯按她的思路理解着,一如既往的迅速。“没有,”他厉声说。
她转过头去看小天狼星,还有雷古勒斯。雷古勒斯没有对上她的目光。
雷古勒斯点点头,动作虽轻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力度。“我怀疑了一段时间。自从——你说你跟蛇怪交谈。”
“我知道办法,”西弗勒斯随意说道。“只需要动手实施就好。所以我需要清净,还有雷古勒斯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