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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53
小沈如梦初醒,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一步。
“鬼打墙?怎么越说越邪乎了,哪有这么咒我的。这不是光顾着跟你聊天忘了看路了,你不得请我一杯奶茶?
“艹!”封清洋低咒一声,来不及解释,一把拉住小沈的手腕就地一滚。
货车呼啸着与她擦肩而过,迎面一阵烈风吹乱她的头发,发尾扎进她的眼睛,顿时眼泪直流。
五彩的长条扭曲了一下,随着杂音的频率长长短短地跃动着。
像是信号不好的旧电视。
朦胧泪眼之中,她呆呆地看着货车的驾驶舱。
钢铁高楼顶端扭曲变形,化作一条丑陋的黑色巨蛇,张大嘴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成型之后只在空中停顿片刻,石雕一般的眼珠子转了转,定格到唯一在场的两人身上,空气短暂停滞后猛地俯冲下来。
“我……滋……你……滋……滋滋滋……”
封清洋回头看看那条巨蛇,又看看明显吓傻了的小沈,一咬牙,伸手将她往外一推。
“你认识我?”封清洋也惊了一下。
小沈拿开手机奇怪地看了眼屏幕,还在通话中,她又把手机放回耳边。
刺耳的杂音越来越响,小沈下意识离远了一些,无意间抬头,眼前一花。
小沈被一阵大力撞到路边。
“喂!你没事吧?”
“你之前跟陈——”小沈飞快地闭上嘴巴,她不想暴露自己跟踪陈默的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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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是你?”小沈认出他来。
51.
◎觉醒◎
小沈眼瞳猛地扩大,连恐惧都感觉不到,大脑一片空白。
一声巨响就落在两人刚刚站的地方。
里面空无一人。
“什么危险?”小沈还在状况以外,磨磨蹭蹭地起身,一抬头却看到封清洋身后扭曲的景象。
货车飞驰的声音突兀地出现,越来越近。
“西街那家?那我可得绕路了……算了算了,服了你了,我帮你带行了吧,你想要什么口味的?嗯?你听得到吗?喂——”
“你顺着这条路往外跑,别回头,我拖住他,你去西区那个中学里找一个叫陈默的!”
一步,就退到了马路正中央。
封清洋拍着小沈的脸,见她还是呆呆的没反应,犹豫片刻加大了力道。
蛇头又撞进了他们旁边的墙。
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小沈稍稍松了一口气,弯起唇角笑了笑,重新摆动了一下包包,撞到装在手提袋里的伞柄,觉得碍事,便将袋子挂到臂弯上,然后才继续往前走,一边说起最近新开的网红餐厅。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这片死寂,手机险些滑出去,小沈手忙脚乱地举起手机,是她朋友给她打来电话,见她许久没回复便打电话过来问她晚上吃饭的事。
“……那就那一家吧。我可能要迟点到了,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我一会儿看看导航,回头打车过去。
好在封清洋也没空追究:“算了,先别说这个了,这里很危险,赶紧走!”
“啪”一声脆响,小沈终于扭过头来看他。
“砰——”
灰蒙蒙的钢铁高楼上出现了方块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