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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老师，我想上厕所”

    不客气呢亲

    “我要是考试及格了，我有什么好处。”

    黎肃枕着沙发，斜头看着坐在对面人奋笔疾书的背影，有些走神。

    ……

    夏淮刚躺倒床上就被人拽了起来，“考试了。”

    “额”夏淮一头埋进被子里，“没有动力了。”

    “我要是及格了，你得抽时间教我初中的”夏淮灵光一现，虎躯一直。

    阿姨不在，冰箱里的菜不多，黎肃没有什么胃口，炒了两包泡面全部进了夏淮的肚子。

    “报告，交卷”

    “……”黎肃缓缓举起了椅子。

    黎肃提议在这附近找个饭馆吃了午饭，夏淮坚持要回家，还必须要他回去教他初一的数学。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发了几天的烧，吃什么吐什么。

    “……”监考老师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脚。

    黎刚抱着简凝跑出了门，黎肃盯着地板上的那滩血迹做了一下午，记得那天晚上下着暴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学习都要偷摸着瞒着所有人；打架，旷课，仿佛都能暂时安抚简凝的情绪。

    用手机放完听力后，黎肃躺在床上，给卖空调的店家发了个消息：

    他就坐在沙发上，想上厕所都不敢动，眼睛都没敢多眨看着两个人在客厅大吵大闹。

    “你可以获得一个帅气活泼的大帅哥”夏淮摸了一圈寸头，朝他挑眉。

    黎肃一动不动，电光把血迹映得发亮，他想跑出去，却总觉得冒着蓝光的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看着他。

    突然想起第一次被黎刚带进家的那天。

    简凝转头就从厨房拿出了菜刀，冲着自己走了过来，被黎刚拦住后，转手就在她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黎肃又拿起了夏淮的手机，给他下了从初一到高三的所有课程，还把初一之后的视频课程全部用不同的密码加密，完成一个阶段的任务才能获得密码。

    “我是认真的”

    “……”夏淮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病情稳定了，就是…… 反正有解决办法了。”

    “复印这个干嘛？”

    “好处是你可以获得初一初二初三的学习大礼包一份”

    “考试分语文，数学，英语三门，每门两个小时可以提前交，不会的题可以不做，如果是蒙的在题号上画圈，用你最整齐的字，听懂没有？”

    黎肃没收他的手机后，考试正式开始。

    ……

    到了先给她打个电话，最好别敲门

    以前，黎肃买资料加了公众号，输入关键字后，就有上百份的小学试卷，黎肃挑了一份学校名字好听的资料下载。

    店家迅速回复：好的亲。

    黎肃在回去之前找了一家打印店，复印了一摞试卷。

    谢谢

    那时候黎刚公司还没有现在的规模，整宿整宿的应酬，家里一到晚上尤其是下雨天就总会莫名其妙的停电，那滩血就会突然出现，在门上的窗户外面，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这对我有什么好处”黎肃疑惑他哪一点看起来像是学习好的人。

    夏淮没忍住又笑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背，“我在抒情唉，能不能认真点。”

    “对了，你刚才去哪儿了？”夏淮后知后觉问道。

    他来到这个家，是他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他父亲的错，但绝不是简凝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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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情愿，但黎肃还是默认应了他。

    “小学毕业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