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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淮把门轻轻合上。

    进门，看到黎肃趴在床上，只露出半张脸和两只胳膊，刘海有凌乱地遮住半张脸，夏淮走到床边，只能看到微红的脸颊和微启的唇。

    “你尝过没”被子里传出声音。

    黎肃的手枕在他的大腿，像蛇似的蠕动。

    夏淮关好窗，觉得应该带他去医院，但是拗不过黎肃的软刀子：“那你把粥喝了。”

    ……

    在他快睡着的时候，门被叩响。

    黎肃的上半身慢慢显露出来，半敞着衬衣：“怎么做的。”

    黎肃往床边挪了一下，瞄了一眼碗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嗯”

    夏淮咽了咽口水，起身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趁热吃吧”

    “好香”

    忽然，黎肃扑了上去，嘴唇含住了他的喉结。

    “哥？”

    “没有，我不爱喝粥。”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黎肃缩进被子里。

    他好像很难受。

    “我进来了啊”夏淮喊了一嗓子，才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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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肃毛毛虫似的蠕动到床边，从床下的箱子里摸出事先开起的抑制剂。

    夏淮蹲了下来，目光不禁偏移到黎肃骨节分明的手上，那只手有些苍白，抓着枕头，手背上绷起几根血管，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哥？”

    他咬着吸管，吸了几分钟，直到吸不到液体。

    黎肃的脾气好像也软了不少，伸出头闻了几下。

    “是吧，很……”黎肃完美绕过了他手里碗，用鼻子蹭着胳膊向上慢慢前进，喉结蹭过夏淮的指尖，越挨越近：“香吧。”

    心里的火降了一半，他眯着眼，盯着床边空了的药瓶看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黎肃倒床就半昏了过去，心里火烧似的，身体却冷的发抖。

    “嗯”

    门支的一声，黎肃见到了点亮光，迅速抓起药瓶扔到床下。

    “你闻一下，很香的”

    他没有想到，只那么一下，身体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险些失了控。

    “我真的生气了”夏淮感觉到有东西在他的脖子上爬行，涎水在他的肌肤扩散，像蛇一般朝着他的猎物慢慢逼近，直到一缕甘甜从齿间晕开。

    “你看清没啊？我第一次做饭唉，你多少给我点面子。” 室内的温度太高，夏淮开始流汗，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手上。

    “粥啊”夏淮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别开，关上”

    “我不喝。”

    “米，枣，蜂蜜，糖”夏淮往后靠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脑海里开始闪回一些画面，与身体上的触觉开始重叠：“还有水……哥你不喝就不喝 你别这样”

    “嗯”黎肃无脑回到。

    “把这个喝了。”

    他自从成年后，每次到这个时候，身体都会像被抽了骨，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咳嗽一声头都会嗡嗡响。

    他的声线完全在抖，再离远点恐怕都听不到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