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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乐豪脖颈处的几处创可贴令他不寒而栗。

    夏淮在复印资料的右上角一一写上标号，送佛似的奉给前几排的评委。

    之后，他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们讲的内容，夏淮一窍不通，只能听出一些和他们类似的实验步骤，慢慢的，精力就移到了其他地方去。

    他只能看到王乐豪的眼睛，他又带上了隐形眼镜，但更加引人注目，尤其是那个亮着的红灯。

    夏淮才发现这是按照项目的类型划分的教室，这间阶梯教室是植物提取和食品两类。

    “嗯”

    “……”

    虽然他不用上台，但心里还是紧张，从校门口一路抖到答辩教室。

    黎肃接过手机，划了划屏幕，点了点设置：“这不是木马，这是手机的一个安全系统，他发现你加的一些人都是坏人，然后它就帮你把他们删了”

    上了讲台的人讲话都有些磕绊，有的人肉眼可见的抖，夏淮看的老泪纵横：终于有人理解他结巴时的心情了。

    之前的眼神里还有些敌意，现在则全无生气，看什么都像在发呆。

    “这不是去学校最近的路吧？”夏淮问。

    讲台上已经有人在宣讲，黎肃和任波涛拷贝好资料后，站在右边按编号排队。

    “真的？”

    教室是一间大的阶梯教室，前面几排都是老师和公司派的代表组成的评委团，后面坐着参赛选手。

    饱了饱了，早饭不用吃了。

    “电子口罩”王乐豪笑了笑，突然仰头看了几秒天花板：“我爸不是进去了吗？亲子装。”

    “哥哥哥哥”

    黎肃揉了揉眼睛，一脸不耐烦道：“现在是晚上十点，不是打鸣的时候。”

    “我手机中木马了”

    大清早，任波涛就到了楼下还拉着他爸当司机。

    “哥，哥”

    “你的也好看”夏淮微笑道。

    “嗯，不是”任波涛点了点：“最近的那条，中间一段在维修，能过是能过，就是太颠了，黎哥伤还没好，受不了。”

    答辩分几个教室进行，他们排在第十一位，大约十一点轮到他们答辩。

    他看了看表，十点二十分。

    “调静音，别开震动”黎肃剜了他一眼后，勾着旁边男人的肩跑到前面工作人员处，签到，拷贝材料。

    黎肃装作没听见。

    有的组准备的的确充足，面对评委的提问应对自如，有的组创意十足，把实验成品都带来了，只不过评委们有点不敢吃，咬了一小口后又偷偷吐了出来。

    “你分化了”王乐豪伸出手又退了回来：“真好看，我们不是一类人。”

    “有些组挺厉害的。”夏淮后脑勺传来声音。

    “你来了”夏淮听声音都知道是王乐豪，转过头以后还是吓了一跳。

    “那你为什么还在列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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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黎肃捂嘴遮住控制不住地嘴角，佯装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我这几天加的好友都不见了”

    夏淮昨晚查了一下车程，半个小时就能到，到了学校还可以吃点早饭。